贝秋白也跟着来了,他说他要给那老头报仇,卢扬也没说什么,他也巴不得这贝秋白跟着,毕竟这人论武艺算是这群人中最强的了。
“看来是没错了,就在这附近了,你的女儿红要找到了。”卢扬开玩笑道。
卢扬让几个人分散开来在附近寻找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这里,酒香是从这里飘出来的。”贝秋白在空中嗅了几下就到了一个小土堆前面。
这是地上凸出来的一个小土包,大概到人的膝盖那么高,上面长满了杂草。
“这里?”卢扬趴下去闻了闻,“你确定酒香是从这里面传出来的?我怎么闻着都一样?”
“你当然不懂,呸呸!”说着贝秋白从嘴里吐出了一些东西,卢扬一看他吐出来的竟然是土。“你吃土干什么?”
“你懂个什么屁!我刚尝了一点这下面的土,这里的土跟别的地方的土不一样,可以叫它酒土,这种土可以用来酿酒,酿酒的时候加入这种土,酿出来的酒带着大地精华,有着一种浑厚的气息,你拿个碗来,你要不要尝尝?”贝秋白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说着还把一点土递给了卢扬。
“我什么屁都不懂,你懂屁,我吃你个头,我还没饿到那个程度。你才懂个屁,这荒山野岭的我去哪给你拿个碗,你要碗干什么。”就算你那是金土卢扬也不会吃,还是什么酒土,卢扬对他说的那些酒土什么的半信半疑,毕竟从来没听过,看他一副装高深的样子就想怼他两句。
“切,老子待会就让你懂什么是屁。”贝秋白说着到一旁远处的梧桐树上摘了一片大叶子。
“拿着。”贝秋白把叶子拱成了一个小窝状递给了卢扬,“你到底要搞什么,我们还有正事呢。”
“你看着就行,这就是正事。”贝秋白说着就从那个小土包上面摘了一些草,把草团成了一团捏在了手里。
卢扬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好看他弄,贝秋白把草团在手里后再从地上抓了一把土捏在了手里,然后猛的一用劲拳头使劲攒紧,然后一股半浑浊的液体慢慢流了下来,卢扬手里梧桐叶刚好把那股液体接住。
“这草里面怎么这么多水?你这搞得是什么鬼?”卢扬抬起来那个梧桐叶闻了一下里面的液体,一股清香的酒味就窜进了鼻子里。
“这么香。”卢扬顿时精神就是一振,酒香中带着一股淡淡的土腥味,又有一种草香,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走在一个雨后的小树林里,说不出的舒服。
“怎么样,不错吧,让你这个土包子喝了尝尝。”贝秋白把手中泥土和残草再拿了一片梧桐叶包好放在了一边。
“这怎么喝?”虽说闻起来香,但是这看起来还是像是在哪个泥水坑里漂上来的泥水。
“怎么喝?直接喝呗。”贝秋白白了卢扬一眼。
“哎,我还是喝不了。”卢扬还是摇了摇头。
“不识货的货。”贝秋白一把接过那个梧桐叶一口就把中间那些浊水喝了下去。
“安啧啧啧。爽,舒坦。这酒虽说还没静清,但是却有一番别有的感觉。你这种俗人体会不了。”贝秋白还陶醉在那种感觉里,嘴上还嘲讽着卢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