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慎文道:“我可什么都没说,三叔,我军中还有事,就不多待了。”
“哎,二哥,怎么刚来就走呀,不一起吃饭吗?”白慎行看着白慎文离去,有些莫名其妙。
白清秋看向白慎独道:“小九,你可得当心点,这官府里的事,水可深着呢!”
白慎独道:“我只管看病治病,其他的一概不管。”
“那长史大人,他究竟是?”
白慎独摇摇头道:“说不好,不能说,时间差不多了,我也走了。”
“哎,小九。”白慎行更是摸不着头脑,“爹,你说这两个怎么都这样,说走就走。”
白清秋叹息一声道:“你九弟这回怕是惹了大麻烦。”
白慎行道:“为长史大人看病,怎么就惹了大麻烦?”
白清秋摇头不语。
白慎独又回到长史府,却见门口那父女还在那里,便走了过去,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白小君。”
“那你姐姐呢?”
“白小蝶。”
白慎独心中有许多疑惑,可是却怎么都想不明白,他又替地上的男子把了把脉,发现与之前的脉象一般无二。
他还想再问些什么,却被何远看见了,何远立即跑过来,道:“公子,你可算回来了,再不回来,我家公子就要派人去找了。”
“可是长史大人病情有变?”
“不是,是找到钟离山了。”
赵敬明为找钟离山,不但派出了府内所有人手,更是调动了护卫队,终于是找到了,不过,钟离山却待在家中,说什么都不愿入府。
“那老头说了,要问什么,可以去他府上问,你说是谁给他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对长史府这般说话。”
“你消消气,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白小青一边安抚赵敬明,一边对白慎独道,“九弟,你看现在该怎么办?”
白慎独道:“只好我去一趟了。”
“我这就安排马车。”
黄昏时分,白慎独来到了钟离山府上。
钟府也没有阻拦,引着白慎独来到内室。
钟离山屏退左右,对白慎独说道:“我知道你来是想问什么。”
白慎独拜道:“还请前辈赐教。”
“听说你小小年纪便博览群书,医术比你二伯白清流还要精深?”
“晚辈学医时日尚短,还远远不及二伯。”
“你也不用谦虚,这几年,你小神医的名声老夫还是有所耳闻的。”
白慎独坐在一旁,不再说话。
钟离山顿了片刻,才道:“不知你读过《岐黄巫医经》没有?”
“此书虽然世上少见,但晚辈有幸读过。”
“那你应该知道书上说的一种病症与长史大人的病症一模一样吧?”
白慎独点点头,道:“看来我猜的不错。”
钟离山道:“长史大人的病,可没那么简单,不但牵扯到邪道,就连巫族都有可能涉入其中。”
“巫族乃是人族大敌,既然长史大人中了巫毒,那我们就更应该去救他。”
“哼,”钟离山斜视道,“若这巫毒是人族下的呢?”
钟离山慢慢起身,看向白慎独道:“你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医术,实属难得,这一次还是小心为妙。”
“多谢前辈提醒。”
“哎,人老了,说了一些话,身体就受不住,我就不送了。”
白慎独再次一拜,转身欲走,忽然想起什么,又回头道:“晚辈还有一事想请教前辈。”
“说吧。”
“晚辈今日碰到一个奇怪病症,病人虽然脸色蜡黄,体内五气不顺,可他脉象却十分平和,敢问前辈这是何病?”
钟离山闻言,想了想,忽然大笑,道:“到底是年轻经验少,这哪里是病,分明是饿的。”
“啊!”白慎独大为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