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工作人员多，但是咖啡厅的咖啡师速度也很快，二十杯咖啡很快就完成了，其实工作人员没有这么多，季向阳多点了几杯，每种咖啡都有三四杯，这样的话大家也可以选择。季向阳给自己点了卡布奇诺，给李旻祎点了美式，她是喝什么都无所谓，味觉不发达，吃什么差别都不大，李旻祎嘴刁，每次都是喝又苦又酸的美式，这点季向阳也不是很能理解。

二十杯咖啡两个人没办法拿回摄影棚，他们咖啡厅服务员商量好，抽一点外卖费，让他们帮忙把咖啡送过去。剩下小邢姐点的那六张披萨就由她们俩提回去。

李旻祎拍摄完一套衣服习惯性地去找季向阳，也没看见人，四处看看，经纪人的助理小姐也不在，略一思考，大概这两个人去买东西给工作人员们了，这种事儿一般经济公司都会做，尤其对方又是大家都想瓜分一块蛋糕的时尚圈。等着也是等着，发现今天的摄影师杨老师皱着眉头看照片，李旻祎凑过去，每次和杨老师的交谈都能让他提高，从表情动作的协调、眼神的张力等等方面。

“杨老师，您觉得我哪个方面需要改善？”和这种古板的学究式人物交流，不需要动小心思，直言快语最好。

“唔。”杨老师用右手捻一捻自己的胡子，眉头皱得更厉害了，“说不出来，不是不好，就是，唔，我在想，要是换一种风格能怎么样。”

“换一种风格？”李旻祎把这句话在嘴边反复琢磨，“温柔？如沐春风？爱？”他轻声念叨，刚刚包括化妆也是，大家给他今天的定位就是冷硬，如果从其他方面入手，那是不是就是温柔了？

“不，不对，这几套衣服就得这样，笑了就不是要的效果了。”杨老师还在继续苦恼，“其实你的表现不管哪方面都没有问题啊，就是吧，哎，让我想想到底哪里不对劲。”

这边两个人商量着，那边小邢姐和季向阳也回来了，“大家辛苦了，来来，歇一歇，喝口咖啡吃块披萨啊！”看到除了杨老师大家基本都没有在工作，小邢姐赶紧招呼大家过来“分赃”。

“哇啊太好了！”

“谢谢邢姐！”

欢呼声此起彼伏，谁也不差这点儿钱，更不缺这点儿吃的，平时经常有人买来请客，大家已经习惯性地给予反应。

“走旻祎，先吃点儿东西，我正好再想想。”杨老师也非常接地气地建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