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李地一颇有尚家军第二猛将之风,拱起手来:“末将在此!”
“行了,就甭来这套了,咱们又不是在拍电视剧。”尚嘉乐挥了挥手说:“你跟张天顺分别以左右配合亲卫队,偷袭叛军的左右先锋,没问题吧?”尚家军七百余鬼,分三队,另一个队长。
“没问题!”
“好!”尚嘉乐已经全部安排妥当,他左右翘首,只待贾鹏飞的归来。
果然没过一会,贾鹏飞带着几十个尚家军的鬼抬着几块巨石赶到了城楼。
尚嘉乐把七块巨石全部打量过,满意的点点头,对他们说:“趁那牛头还没到城下,你们快随我来!”
“那我呢?”看着大家都已安排妥当,刘哲峰赶紧跑出来拉住尚嘉乐,心里想着怎么会忘了我呢?
“峰子,你别急,忘了谁我都不会忘了你。你跟苏典韦宋,左将军就留在城里,配合他的主力部队,我自有妙用。”
这一番准备过后,那牛头,豹尾,夜游带着两万多阴兵部队已经到达距离鬼门关不到五百米的地方。
此时那叛军部队还真若一把寒光尖刃,牛头带领的主力牛头军排列在最靠前的位置,左右先锋稍后,以做接应。
尚嘉乐想起那诸葛亮在空城上弹琴说笑,顿时觉得不可思议,本来自己想要效仿,可真看到了这恢弘阵仗,要说腿不发软那是假的。
城内一万多精锐部队,大半已经囤积在左右侧门,而作为守城的只有苏典韦与刘哲峰带领的三千余众。如果牛头的牛脾气上来,根本不吃自己这一套,那么一万五对三千,答案可想而知。
但是酆都能不能守住,就看此一战,所以尚嘉乐不得不硬着头皮,严格把刚才的计划执行下去。
尚嘉乐慢慢走到城楼的最前沿,放眼望去,牛头带领的一万五千余众鬼将已经在摩拳擦掌,只待牛头的一声令下,便把这城门楼子踏个飞沙走石。
不得不说尚嘉乐选择的武器是一把梳子,此时他站在阵前仍在梳着自己的大背头。
牛头看到在下面叫阵道:“这娘们叽叽的是谁啊?拿个梳子臭不要脸!”
尚嘉乐慢慢梳着自己的背头,敢骂我不要脸?那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这时,牛头的副将军前来提醒,说道:“牛大帅,这人是黑白那俩老贼请来的救兵,是阳间人,就是他伤了马大帅说清楚,是马面,不是彪哥他姐夫。”
“马面让这娘们唧唧的人给伤了?丢人!”牛头不以为然,对城门楼大喊:“那孟老婆子的彩云梳怎么到你手上了?我说你小子恶心不恶心,那是她给那些臭要饭的梳脑袋用的。你也是个臭要饭的?”
彩云梳,所谓彩云梳。阴间怎么会有彩云呢,但那孟婆,每见可怜之人过那奈何桥,便用此梳整理他的头发,时间久了,善意使然,便化成彩云,是阴间一大奇景。
此时,尚嘉乐掌握了彩云梳的用法,只见他手中的粉色骚梳摇身一变,变成了一把七彩之梳。
尚嘉乐每挥舞一下手中的梳子,便会有七色彩光滞留在空中。
那牛头副将军见识过这把彩云梳的厉害,急忙劝阻牛头道:“牛大帅,请您务必小心!那小子会画阳间符咒,威力很大!”
“怕他作甚!”说着牛头的牛脾气就上来了,他不信一个阳间仔还能把自己怎么样。
可是见识过彩云梳厉害之处的阴兵不在少数,排头兵都有些瑟瑟发抖。
尚嘉乐笑呵呵的,在空中挥舞着彩云梳,很快便画完了。不过他这次并不是画的奔雷符咒,而是画的一个恶搞的牛头。
“你们别怕,我给你们老大画个相片,看看像不像?”
此时,酆都城门上方的天空显现出一个彩色的流着鼻涕的牛头,甚是喜庆。
“的!敢把老子画的这么丑!”牛大阴帅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气的牛鼻子都歪了,他振臂高呼:“兄弟们,随我冲进去!今天我们就踏入阳间境!”
“踏入阳间!一统阴阳!”牛头身后的阴兵鬼将挥舞着武器齐声呐喊着,酆都城楼都在跟着颤抖。
这声势,看来是来真的了。那尚嘉乐急忙把牛头图案打散,对着城楼下的牛头大喊:“别光嚷嚷啊,城里就我一个,有本事就上来!你这头笨牛!”
看似威武的喊话,其实尚嘉乐的双腿都在发抖,他之所以这样做,只不过是缓兵之计,趁机来吸引住这只主力部队的注意力。
果然,那本要发飙的牛头冷静了下来。他心想着莫非是那黑白无常故意设下的陷阱?故意让这小子勾引我,好让我上当。不然就凭他一个人,怎能挡住自己的万人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