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灵气为何而出，因何而消散。”

李慕白没有在意何树的举动，细细的思索着他的话语，关于这些信息他还是第一次听说，不免有些新鲜。

以何树所言，修炼者自古有之，每一次灵气衰弱总会有着一场大战，续而便是无数修炼者消失。

这说明这些修炼者有着未知的退路，既然有退路，那么灵气重新出现必然也会回来，这些未知存在的修炼者不得不防。

何树正色道：“灵气并没有出现，也没有消散，而是一直存在于这个世界。

只不过灵气本身属于惰性，介于虚幻和真实之间，当出现某种促因之后，才会被刺激着活跃起来。

当然，这也是我的一种猜测，并不一定正确。”

“一直存在？”

李慕白吸纳着日月精华，细细的感受着灵气诞生的整个过程，发现这种说法的确有可能存在。

植物进行光合作用需要二氧化碳和光照，产生氧气。

但随着异变的不断剧烈，李慕白发现自己产生的氧气也越来越少，但现在几乎没有。

那么氧气有可能就是灵气在衰竭阶段的另一种表现方式。

只不过又是什么东西刺激灵气重新活跃起来的，李慕白并没有任何发现。

李慕白将这些发现告诉何树，希望这个古往今来的天才能够给他一些解答。

“哈哈哈……果然如此！

这个世界的确有问题。

我没有错，错的是这个世界。”

何树狂笑不止，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来是欢喜还是悲哀，显得有些诡异。

“前十年，当我研究出来核聚变小型化技术的时候，我曾欣喜的以为人类即将因此进入星际时代。

但当我发射探测器进入太空后，才发现一个恐怖的真相。

人类根本出不去太阳系，所有的探测器在到达边缘时总好像接触到一种屏障，这无边无际的宇宙都是假象。”

自那个时候，我就心起怀疑，开始对人类引以为傲的科学进行审视。

发现所有的规律都给我一种刻意而为之的巧合，没有丝毫的灵活性，死板。

唯一让我心存希望的量子理论也感觉到有着一种无法描述的缺陷。

何树面色逐渐恢复了平静，指着天空说道：“直到灵气出现之后，我才发现，我们一直以来研究的科学它并不完整，它有着缺陷，这个世界本身就有着缺陷。

于是我们的一些科技产物因为这种缺陷，在灵气复苏的时代开始逐渐失去作用。”

“那么，这个世界已经开始逐渐完整？”

李慕白心中并不平静，何树的言语犹如重锤一般击打在他的心灵，让他对于世界有了更加清晰的认知。

“没错，当灵气复苏之后，我再次朝向太空发射了一个探测器。

那个探测器竟然在到达太阳系边缘的时候，消失了！

哈哈哈……”

何树笑了笑，脸上露出沉重的表情。

“它能消失到哪里去呢？

平行空间？或者是泡沫世界？

探测器能过去，那么是不是也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