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杨凌霄突然问道。
“后生啊,官府说的好听,钱倒是有啊,也要领的到啊。”
“那钱每月在发,可也要发到老婆子手里啊。”
“一个村几个老人几份是真的,但你又能保证它是发到老人手上吗?”
“村里还不是有跟老婆子一个岁数的,还不是没有,去找官府闹又如何,反倒挨顿打。”
“老婆子也不打指望了,守着那点地也能勉强过。”
老人碎碎念叨了半天,又站起来进屋了,原来是口渴了。
出来时给杨凌霄端了一碗水,递给杨凌霄后又坐了下来。
杨凌霄也有点口渴,喝了一小口,一大股井里的味道,有点难喝。
老人或许是许久没人陪她说话了,又开始说起来。
“年轻时候跟着当家的来到这个村子也还挺好,至少有个盼头,可惜的是当家的走后,一个种都没留。”
“记得是前几年冬天,一个弃婴丢在村口,被村里人捡了,但却谁都不愿意养。”
“这也不怪他们,毕竟谁都不容易,老婆子便将那个婴儿抱回家了,不为其他,因为那一天是老头子的祭日。”
“那个婴儿便是平儿,本来老婆子一个人的时候还能活,可是多了一个小家伙便有点困难了。”
“家里桌子什么的都抵了,最后没有办法只能去将那块村里人不要的地打理起来,这样才将平儿拉扯到现在。”
“平儿一天天长大,老婆子苦惯了不觉得什么,就怕苦了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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