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元熹,你不要欺人太甚!”
梦元熹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淡然一笑。随后从袖中掏出一枚代表北凉的虎符交给了一旁的刘铭,冲着刘铭使了个眼色,刘铭接过虎符后点了点头,冲着脸色阴晴不定的赵广走去,将手中虎符摊开递给赵广。
赵广没有去接,他还在犹豫着这笔买卖倒是划算不划算。
片刻后,赵广脸色略微缓和,将刘铭递来的虎符缓缓拿起放入了袖中。
梦元熹见状微微一笑,心知这笔生意成了,随后突然的问想一旁的那伽和尚言道。
“大师五百里路途遥远,不如今日便在本世子这住下吧,定为大师安排一间上等厢房,如何?”
那伽和尚摇了摇头道:“老衲在这先过施主好意,老衲之求一事!”
“哦?何事?”
“那老衲当日于施主们同行便可!”
“可是为了本世子那小舅子?”
那伽和尚双手合十低头不语,梦元熹微眯双眼心中大体有数!
让刘铭送走了那伽和尚与赵广时已夜半两更,梦元熹毫无睡意,站在院中望着鹰头涧方向摇头苦笑。
刘铭回来后正巧看见这一幕,不由得问道。
“世子殿下为何苦笑?”
梦元熹叹了口气,竟露出一丝同情之色言道。
“知道那和尚得来历吗?”
“属下不知。”刘铭有些羞愧得地下了头,这事的确是他的失职。
梦元熹摆了摆手示意刘铭不用在意,随后道。
“我知道!是刘青峰的人!”
“世子殿下为何得知?”
“在那老和尚说他来自西域大涅槃寺的时候,我便感觉有些不对,在我和那老和尚说,大师五百里路途遥远今日便在这里住下之时,老和尚竟没否认我便知晓了!”
刘铭想了半天方才反映过来,随后对着梦元熹佩服道。
“西域在西汉关外,西汉与中山的距离便是五百里,殿下确实聪慧过人!”
“怕马屁的事先放一放,那和尚倘若真是刘青峰的人,你不觉得我这小舅子有些可怜吗?江湖游荡,不光是又仇家在侧,还有亲人在后,如履薄冰!如鲠在喉,啧啧啧,可怜,可悲啊!”
......
清晨入古寺,初日照高林。
刘长安与高进一早便来到了林鹰的住所,老王头说要与王三一说些事儿,两人便都跟没来。
林鹰早就安排了早点在等着二人,二人与林鹰夫妻二人吃过早饭后便去了议事厅。
“林当家,怎没看到林安辰呢?”
刘长安也有些好奇,就以林安辰那小丫头的性子,平日里应最能闹挺的存在,但今日却毫无动静。
“唉!刘老弟见笑了,小女啊就这个样子,除了没事愿胡闹以外,也便是这赖床喽!”林鹰叹了口气无奈道。
刘长安淡然一笑,说着众人便来到了议事厅前,厅中并无他人,见刘长安二人坐下后,林鹰对着刘长安深深鞠了一躬,便率先开口道。
“林老哥再次谢过刘老弟的救命之恩!昨夜问过小女后,才知此事是如此凶险,昨日若不是刘老弟在场,小女怕是凶多吉少啊!”
刘长安见状连忙站起身来扶助林鹰,随后有些惭愧道。
“林当家,快起,不必如此,不必如此!这可能便是周一正施展的离间计罢了!”
林鹰起身后摇了摇头,坐回了座位有些担忧道。
“就只怕这不是周一正等人所谓啊!”
“哦?林当家可查出周一正身份?”
林鹰点了点头道:“怕是我不说刘老弟也能猜出吧,但让我不安的便是不是天刀派虽为!”
刘长安有些没明白于是问道:“不是天刀派,难道还有第三股势力不成?”
“老弟可听过唐宝庄?”
“唐宝庄?可是西边的唐宝庄?”高进连忙言道。
林鹰点了点头,又刘长安一头雾水,便皆是道。
“刘老弟刚来中山对中山还不是太了解,中山虽是势力无数,但算的上一流的也就那么寥寥三个而已,北山的天刀派,西山的唐宝庄还有老林我的鹰头涧。”
听完林鹰的话刘长安方才明白,但又有些好奇的问道:“那绵阳寨?”
高进喝水的动作先是一怔,随后便咳嗽起来,喝进口中的水瞬间喷了一地,林鹰眼中带笑却没拆台,待高进咳嗽完后方才弱弱的道。
“咳,内个公子,没有可比性的,咱就别额......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