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哥,我看我们也学瓜子他们,趁早和他们分道扬镳,自求生路!”在张本善的帐篷中,张本善团队众人聚在一起,谋划着……
“说啥呢,去哪里?分开就安全了?”张本善想都不想直接否认了那人的建议。
“你不会被上官菲儿那小妞迷住了吧?你要喜欢我们把她抢了,你先上,我们兄弟在玩!”又一个人一脸坏笑,那表情意味深长。
“你给我闭嘴,上官菲儿是秘宗现任宗主,你最好打消念头,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张本善哪里会想到他这几个兄弟各个心怀鬼胎,各自有自己的想法,甚至对上官菲儿动了歪心思,这让他不由的背脊生起一阵冷汗。
“怕啥,瓜子哥都说了,只要把他们弄死,秘境中找到的宝贝就会让我们随便挑!”最后一人忍不住插嘴道:“这是瓜子哥给我们的药,只要点燃让他们闻到,到时候我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别说什么秘宗宗主,她不也是女人,是女人就该被男人骑!”
“瓜子哥?你们什么时候和境宗的人勾搭上的,你们竟然存着这种歹心?”张本善突然发觉自己似乎不认识这几个兄弟了,他们不应该是这样的人,他们应该是善良的,可如今不仅心存歹念,还心存杀念。
“张本善看你是兄弟才对你讲这些,如果你不做就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他们几人早就商量过,人为怎么也要和张本善沟通,虽然知道他答应得几率不高,可万一他答应呢。以后他们还是兄弟,可如果他不答应,他们不仅不是兄弟,还会杀人灭口……
“你们,这群混蛋,我们可是多年兄弟!”张本善已经被几人控制住,嘴也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很快失去意识……
“要不要解决了他?”兄弟甲看着其他人问,眼露凶光。
“不要了吧,他毕竟和我们是四年同学,多年兄弟……”兄弟乙还是顾及和张本善昔日情意,不忍心对张本善痛下杀手。
“在钱面前一切都是屁,别忘了你也收了那一百万,不就是杀个人嘛,何况他早就是秘宗的人,我们呢,他要念及兄弟情义会不带我们加入秘宗?”兄弟丙不屑一顾:“他和毕池才是兄弟,我们只不过是他投靠秘宗的投名状而已!”
“说的没错,他早就把我们给出卖的彻彻底底,所以我们没必要拿他在做兄弟!”兄弟丁已经从装备包拿出一把军刺,抓住张本善的衣领,抬起胳膊……
“你要干嘛?有必要吗?”兄弟乙抓住丁的手腕:“他始终是我们兄弟,不要这样好吗?好吗?好吗?”乙一个个看着其他人,问着每一个人,请求着每一个人……
“走了,他死是早晚的事,何必让我们亲自动手!”甲盯着丁,最终还是妥协:“尽快趁他们休息,我们把香给点了!”
八号监狱,生活区,监狱医院,整个八号监狱主城唯一的医院,某病房中,毕池被包成了木乃伊,除了眼睛和嘴能动,整个身体都无法动弹,整个病房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人靠近窗户,毕池躺在最里面,身体不能动,眼睛只能盯着天花板……
“又对着天花板发呆?你这人很奇怪,是个有故事的男人!”窗户边的病友是一个瘦弱的外国友人,一个被病痛折磨到骨瘦如柴,几乎耗尽所有,用一句话来说就是即将油尽灯枯……
毕池依旧盯着天花板,无论那个男人说什么,他都不想去理会那个絮絮叨叨,滔滔不绝的男人,有一种两人不在同一个频道的感觉,然而男人似乎并不介意,每一天,他都会努力让自己坐起来,靠在床上,看着窗外,似在自言自语又似在讲给毕池关于窗外发生得每一段故事……
“一年了,小红和小明每天都会在这里约会,对了小红和小明是我为他们起的名字,他们今天好像遇到了些不愉快,小明竟然打了小红,一个男人怎么可以打女人呢?不管什么原因,男人是不可以打女人的……”每到这个时间,病友就会讲一个关于小红和小明的故事,在毕池看来他就是在讲故事,他从来不觉得有人总会在同一天出现在这里,风雨无阻,不见不散……
“老李又推着老孙出来透气了,他们应该是一对很幸福的夫妻,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哪怕老孙坐在轮椅上,身为妻子的老李不离不弃,把他打理的干干净净,看起来是永远是一个帅老头……”又是一个故事,一个关于老年夫妻的故事。
“小毛又来偷看自己孩子,每天都这样远远的,站在围墙外,通过护栏看着孩子和小朋友们做游戏,孩子天真烂漫,无忧无虑,或许他永远都不知道有一个人永远会在某一个角落关注着他,爱着他……”老外的第三个故事,一个关于父亲在幼儿园围墙外偷看儿子,故事里小毛和妻子离婚,孩子跟着母亲,小毛每天都会来这里远远得看自己孩子,直到孩子被母亲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