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溅雨语气冰冷刺骨。
慕容夜不以为意的挑眉,语气淡淡:“雨郡主此话何意?本王只是路过这里,稍作歇息罢了!何来偷窥之说?”
花溅雨见慕容夜非但不认错,还如此理直气壮的狡辩。一时间脸色更加难堪:“夜王还真是奇怪,在哪里歇息不好?非要在臣女的闺阁上空注意,而且,还是选在臣女洗澡的时候。要说夜王没有偷窥的话,是不是有点太牵强?”
慕容夜嘴角勾起一抹轻微的弧度,瞥了花溅雨一眼,而后身体向后方的树干靠去,动作潇洒:“雨郡主发现本王的时候,本王可是在树上坐着,并没有在窗户前鬼鬼祟祟的偷看着什么,你竟然非要说本王偷看,是不是也有一些牵强?”
花溅雨一噎,愣愣的盯着慕容夜那张帅气的脸庞,看了许久,才回过神来。
他说的好像也有道理,他发现她的时候,他还真就坐在梧桐树上,没有当场将他抓个现行,她还真不能强行给他安上一个偷看的罪名。
并且,她之所以这般阴沉的质问他,目的是为了敲打他罢了,以防他以后做出更加过分的事情。
是以,花溅雨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多做纠缠,只是瞥了慕容夜一眼,便收回目光。
犹豫了片刻,花溅雨坐在慕容夜的身边,两人隔着大约半米的距离。
“夜王,臣女一直有一事不明,还请夜王解答。你我认识也不过一天而已,夜王为何这般不遗余力的帮助臣女?”
本是商量的话语,却愣是让花溅雨用一副强硬的语气说了出来。
看她那架势,好像慕容夜不回答她的话,她势必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