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阿娇朝着刚上码头的陈瀚呼喊道:“阿瀚,你去哪里,何时回来。”
“我与林三郎吃酒去”陈瀚蓦然回首见林阿娇站在船舷望着自己,海风吹拂着缕缕青丝掩面:“可能晚些才回来”
陈瀚突然觉得林阿娇今天很不正常啊,暗道:“奇怪,腹黑女汉子怎么变了,不对劲,她该不会是,不可能吧。”陈瀚暗自好笑
“等等我,我也要去。”林阿娇正要跑下船去,被王东海拦住道:“阿娇,你别去,你忘了我们与陈少侠商议的事了吗。”
“那他会不会有危险啊”林阿娇颇有些担心
王东海笑道:“放心吧,陈少侠武艺高强,身边还有不少护卫,不会有事。”
陈冲奉命去拿酒肉,陈瀚同林江带着松田一郎、木山六郎一众浪人再次来到山丘顶密林中,松田一郎、松田一郎负责带着浪人放哨,整个山顶只剩下陈瀚、林江两人。
两人端坐在一块大青石前,陈瀚看向林江道:“说说你的行刺计划吧”
林江拿出一张自己绘制的舆图放在光滑的大青石上指着舆图道:“这里就是松浦隆信出家的寺庙,我们可以在这里下手。”
陈瀚看了一眼后不满道:“我们不是去做死士,必须做好万无一失,若是一击不中还得给自己留退路,必须想好万全之策,方能从容进退。”
“是”林江自惭形秽问道:“阿瀚可有妙计”
“想让一个人死有很多种方式”陈瀚一副老谋深算道:“行刺风险太大,一击不中,可能会死无葬身之地,我们可以换一种方式置松浦老贼于死地。”
林江一副洗耳恭听道:“愿闻其详”
陈瀚与林江指着舆图细说一阵,反复推演一番,林江在一旁不时提出疑问,两人仔细推敲数遍后方才决定最佳方案。
林江对陈瀚的计策深感钦佩,当下保证道:“阿瀚放心,采买所需东西包在我身上。”
“如此甚好”陈瀚看向林江道:“事成之后,兄台可要随我去名护屋走一遭。”
“只要阿瀚一句话,就算是刀山火海,我林三郎定要陪阿瀚闯上一闯。”林江大放豪言看了一眼远处的松田一郎、木山六郎道:“这次去平户可要带上这些浪人”
“他们都是我手下,当然得带上,我也正好让他们历练历练。”陈瀚似乎早有打算:“也能看出他们是否对我忠心”
林江问道:“阿瀚去名护屋有何要事”
“去寻人”陈瀚道:“我在鹿儿岛城下町被忍者追杀,许神医师徒冒死为我奔走,送我出城下町,许神医托我为他寻找一位失陷在名护屋城的亲戚,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阿瀚果真是言而有信,一诺千金。”林江提醒道:“名护屋驻军不少,怕是难寻啊。”
“君子言出必行”陈瀚豪情万丈道:“堂堂七尺男儿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林江起身朝着陈瀚躬身一礼道:“男子汉大丈夫,言出必行。我林江今生能结识阿瀚,当真是三生有幸,等会你我不醉不归。”
陈冲两手拧着两大包下酒菜,双臂抱着两坛酒上山来,朝着两人大呼道:“酒菜拿来了”
陈瀚朝着松田一郎、木山六郎吩咐道:“你们俩都过来”
两人快步走过来,陈瀚又吩咐道:“拿些酒菜去给他们”
“嗨”松田一郎、木山六郎忙拿着酒菜去分给其余浪人
待两人回来,陈瀚端起酒碗吩咐道:“来,都喝。”
“喝”陈冲毫不客气一口喝完大声嚷着道:“再来”
松田一郎、木山六郎两人伏地跪拜道:“请主公吩咐”
“哟西”陈瀚看向陈冲问道:“怎么,你不愿意。”
“俺自是愿意誓死追随主公”陈冲也跟着伏地跪拜
“都起来吧”陈瀚接着说道:“我们打算最近去一趟平户城,你们都准备一下。”
三人躬身领命:“嗨、是”
李旦正在客厅一脸焦急地等待着,一名紫衣中年男子心腹前来禀报道:“大哥,林三郎先是被陈冲那厮打了,后又与陈少侠比武,两招就被陈少侠击败得心服口服。”
“想不到陈少侠武功真是高深莫测啊”李旦叹道:“可惜此人不肯与我为伍,若能与我联手,必将是如虎添翼啊。”
“大哥,此人既不能为大哥所用,日后必为他人所用,养虎为患啊,大哥,不如。”紫衣中年男子比划一下干掉手势
“愚不可及”李旦怒斥道:“冤家尚且宜解不宜结,你想让我四处树敌吗?”
“大哥责骂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