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周二狗上辈子,那些男生们不认识绿茶婊啊,认定那个女生就是自己的唯一了,但女生一眼就看出是绿茶婊了;而女生们不了解渣男啊,对那些渣男趋之若鹜,以为他是自己的全世界,而男人一眼就认出那是渣男了。
所以只有男人了解男人,只有女人了解女人,隔性如隔山啊。
不一会,万依然就找出来那朵最漂亮的莲花,领完赏金就离开了。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司轲也到了选好的那个位置,其他十七少散布在周围,准备随机应变。
不一会孙不离的马车由远及近,马车的速度也不快,所以十八少才决定用这个办法的。
十七少不断地给司轲使眼色,司轲感觉十七个兄弟都在,我还怕什么。
只见一位白衣俊美公子拿着一朵洁白的莲花,拦在了马车的前面。
马没有惊,但马夫却朗声喊道:是何登徒子敢拦大司徒府马车。
被马夫一喊,司轲双臂展开,手上拿着莲花,就愣在那边。
十八少此时心里都一咯噔:遭了,准备了表演,却没准备词啊。
马夫又喊了一遍刚才的词。
司轲心里慌了,支支吾吾地说:我……我……
随后蹬了一下脚,重重地哎了一声就跑了,而且跑得非常快,一下就没影了,其他十七少也慢慢地退了。
然后司轲睡了3天没出门,谁也不见,3天之后就又恢复了在福华楼二楼远远地看孙不离的日子。
后来周二狗他们听孙不离讲过这件事,孙不离后来是这么说的:那天早上,陪伴了我八年的狗死了,是因为误食了撒在粮仓附近的灭鼠药,我很伤心,哭了整整一个上午,本来不想去明思学院那读书了,但娘还是觉得应该去读书,要不然待在府里更伤心,于是我就去了。当时我坐在马车上发呆,听见马夫那么一喊,就掀开帘布的一角,看见窗外是一位俊美的公子,拿着莲花,傻傻地站在那,然后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说啥好,我当时看到他傻傻的样子其实是笑了,觉得这位公子还是蛮有趣的,当时的不开心也没有了,然后再看见他落荒而逃的样子,就真的在马车里笑弯了腰,但捂着嘴没发出声。后来我就去明思学院上课了,那一天下午心情出奇的好。后来好几天都没遇到过他,还是有些失落的,毕竟在魏国这么有趣的人不多。后来我就忘记这件事了,大概十多天后吧,我上课的时候下雨了,雨下得很大,我坐在窗户边,不得已伸出头去关窗户,本来也没什么,我抬头看了下天上下的雨,就看见了他在福华楼二楼的窗户上看着我,我也正好看到了他,其实呢,要是之前没见过他那么傻地样子,我会以为他就是个登徒子,但想到前几天他傻傻的样子,觉得蛮好玩的,他蛮傻地,就对他笑了一笑,然后关上了窗户。之后半个月吧,上课的时候我就有意无意地看福华楼二楼那扇窗,发现他总是在那边傻傻地看着我这边。然后就觉得这位公子还不错,特别是他笑得时候让人感到开心,就决定找个机会遇见一下。
当然这是大神洲统一之后孙不离才说的。
周二狗和其他十七个混子听了之后都觉得不公平啊,哥几个帮你累死累活地出主意,忙这忙那,没想到你们那么早就勾搭上了啊,还有司轲那么猥琐的笑能叫充满阳光,真是对狗男女啊,真是爱情的酸臭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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