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扛着猪奔跑的巴图张阳感觉自己的小短腿很不给力。
泥土路上两个鬣狗人,赶着带囚笼的马车,囚笼中有个头顶长着羊角,脚上长着蹄子的兽人。
羊角兽人双手被绑在后背,嘴上被破布堵着,嘴里的破布又被绳子捆住,绳子在脑后面打了个结。
鬣狗人无精打采的驱赶着马车,突然一个鬣狗人看到天空中有头猪朝自己飞来。
鬣狗人感觉兽神在跟自己开玩笑了,猪在天上飞,接着猪的屁股砸向自己的脑袋,鬣狗人被猪压到在地上,晕了过去。
树林中窜出来个熊人,拿着板斧吼叫道打劫。
另一个鬣狗人看着熊人那巨大的身躯,霸道的兽牙,令人胆寒的板斧,扔下手里的刀果断的跑路了。
“啪”一块石子打中逃跑的鬣狗人,鬣狗人瞬间倒下。
看着黄鼠狼绑在手上的投石索。
张阳明白当初是如何挨的闷棍。
车上的羊角人,呜呜的叫着。
黄鼠狼在晕倒的鬣狗人身上来回的摸索着,摸出了五个银币藏到自己的布袋。
“穷鬼就这么一袋粮食。”巴图幽怨的说着。
张阳感觉太不专业了,出来打劫居然不蒙面。
都还要脸不。
看着准备扛猪走的巴图,再看看对着鬣狗人身体发笑的黄鼠狼。
张阳果断的说到“把卫兵的衣服剥了,把马车赶回去,车上的人也带回去。”
看着羊角人身上华丽的长袍,张阳觉得有油水可榨。
黄鼠狼听到张阳说剥衣服,再看看自己身上的破布,觉得独角老爷是劫匪中的天才,石头都能榨出油来。
巴图扛着猪,赶着马车,觉得自己应该很长时间不用打猎了,猪吃完了还有马可以吃。
黄鼠狼快速的把两个鬣狗人的衣服扒完,罪恶的小手开始向鬣狗人的裤衩伸去。
张阳果断的喊停“给他们留个裤衩吧!”
黄鼠狼从鬣狗人的裤衩里又摸出两个银币后,张阳被黄鼠狼的鸡贼给深深的震撼了。
张阳思看到被黄鼠狼扒下制式的皮甲,决定把只剩下裤衩的鬣狗人扔到路边。
马车被巴图驱赶着到了密林处没路了,巴图卸下马车,用树枝与干草把马车藏好。羊角兽人被捆到马背上向山洞前进。
漆黑的山洞,通红的火光,一个山羊人被绑在木桩上。
锋利的匕首抵住山羊人的咽喉,山羊人眼睛瞬间睁大,惊恐的表情从瞳孔中涌出。
口中的碎布被壮硕的熊人拔了出来。
山羊人活动着酸麻的嘴说到“我是名祭祀,我可以付出赎金换回自己。”
“祭祀老爷都是贵族,怎么可能被两个鬣狗人押在囚车中。”巴图说完把匕首靠上了老山羊的脖子。
旁边的张阳听到祭祀两个字,觉得老山羊才是这此最大的收获。
“祭祀不是只有神庙才有审判的权利吗?”黄鼠狼疑惑的问到。
“睿智的黄鼠狼人,你的智慧十分令人敬佩,我是个被神庙通缉的祭祀,我的兽宠战死了,在逃亡的途中被个白猪人男爵抓到,准备押往科布多城。”山羊人感受到锋利的匕首已经划破皮肤,觉得不说实话,咽喉很可能被划开。
张阳搬了个木墩做在后面觉得审问肉票这种粗活,不是做老大应该干的。看着两个小弟一直问不到重点于是开口了“你的金币在哪里?”
“我的金币,在科布多城。”山羊人说到。
“你被神庙通缉着,说明你回不去了,然后在你身上并没有发现金币,你如何付赎金。”绑了个穷鬼张阳感觉有点亏啊!
“尊敬的先生我是个祭祀,发明了新的辅助战歌,我们去混乱领可以赚大把金币。”山羊人急切的吼着,深深为自己的小命担忧。
“什么战歌!还可以赚金币。”张阳来了兴趣。
“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叫合欢歌,可以改善兽人的性功能加强兽人怀孕的概率。”山羊人激动的说着,似乎为自己的发明感到自豪。
“靠!卖春药的。”张阳说到。
“不长有独角的先生,这是战歌。神庙把它列为邪曲,因此通缉我,我依然为我的发明感到自豪,觉得这是兽神的恩赐。”山羊人激动的争辩着似乎忘记了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