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女皇说什么就是什么。”司空云连连点头。
几人有说有笑的,一眨眼也就到了晚上,宫中点上红彤彤的灯笼,照亮黑暗的路。
“蓝公子,您就别为难臣了,这心病只能用心药医啊这哪里是药石能够治的了的。”一群老的少的大臣跪在地上苦哈哈道。也不知这蓝公子是抽了什么疯,一大清早跑到他们太医院,将所有御医召集起来,问有没有治疗人心里难受的药。
“那怎么办,人要是平时看着好好的,有时候就会做出一些伤害自己的行为,这怎么办?”
“伤害自己?这种人不是神经病就是心里压抑无处发泄,可这也不是药能治疗的。”一太医回道:“请问蓝公子这个人是谁?臣可不可以为她看诊,毕竟由您描述不是那么准确。”
“不行,”蓝御摇头,怎么可以让人知道是南月寒呢:“她属于第二种,心里有痛苦的事情无法发泄。”
“蓝公子啊,所谓心病还得心药医,她有痛苦的事情要是能解决的最好从根上治了,要是无法解决的只能让病人换一种发泄方式,不要在作出自残行为。”
“换什么方式?”
“比如让病人大喊大叫,把心里的不痛快都说出来。”蓝御想象了一下南月寒大喊大叫,疯狂诉说难受的样子,果断摇头:“不行。”她一个女皇还是要形象的,而且就算自己愿意听,南月寒一定不会说的。这么对年,她可是从未提及此类的事情,也从未对人诉说过什么不痛快。
“那要不让病人摔东西。”另一大臣建议道。蓝御想了想,南月寒肯定不会不顾形象这么做的。
“可以让病人转移注意力,去外面逛一逛什么的?或者让病人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情,比如练剑,来挥发情绪。”另一大臣建议道。
“这倒是个好主意。”蓝御心满意足的回去了,让南月寒出去逛一逛这招不错啊。
“寒,寒。”蓝御摇了摇还赖在床上的南月寒:“今天我们宫外去逛一逛吧。”
“嗯我不想去,我要睡觉,别叫我。”南月寒裹紧了被子,在这样寒冷的冬天,谁愿意出去闲逛啊,不如睡觉来的舒服。
“寒,可是我很久没有出去了,你陪我出去吧,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今日是最后一日了。”蓝御轻哄道,南月寒本不想去,可蓝御平素从来没要求过自己什么,今日突然想自己做些什么,怎么好拂了他的意。
忍着不想起床的情绪,南月寒起身洗漱穿戴好,用过早膳就和蓝御往宫门口走去。
“寒,好热闹啊。”蓝御指着路上的行人:“好多人啊。”
“是啊。”南月寒笑了笑,两人在街上随意逛着,也没有什么要买的东西,看着偶尔有表演杂技的,叫卖东西的,可真是热闹异常啊。
“不如明天中午我们俩个来一场蹴鞠比赛吧,你会踢蹴鞠吗?”南月寒看着远处几个踢蹴鞠的小孩子突发奇想,她的脸上带着一种回忆的笑容,记得自己小时候特别调皮,挺喜欢玩蹴鞠,尤其是用尽全力一脚踢出去的时候,看到球滚了很远特别有成就感。
“我会踢,只是寒,在想什么?”
“小时候,我挺皮的,也很喜欢玩蹴鞠,记得有一次一脚踢出去,结果把一个小朋友的腿让球撞了,当时那个小朋友哭的特别惨,最后她的家人还来找我了。”
“哦,你小时候可真是够顽皮啊,那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啊,我家里人就跟人家赔礼道歉。”后来姐姐跟那人陪了礼,人家也不是什么胡搅蛮缠的,也就算了。
蓝御静静地听着,没有多问,他知道南月寒隐瞒了自己什么,可是只要她不说,他便不会去问。这是他对她毫无底线的包容。两人一路闲聊着,也是有趣异常,却没看到高出一座楼上花残嫉妒愤恨的脸。
回到宫中,南月寒就一股脑躺在床上,蓝御将她拉起来,除掉外衣,这屋子里面有炭火,穿那么厚肯定是要捂着,这样太容易感冒。南月寒踢掉脚上的鞋子,脱的只剩下里衣,钻进被窝躺下:“御狐狸,你困不困啊?”
“我不困,你先睡一会,等会用晚膳的时候我叫你。”蓝御摇摇头,南月寒说了声好就睡了过去。蓝御看着她困乏的样子,想着御医说的方法果然也是管用的,看来很有必要两人时不时出去逛一逛,累了就睡觉了,也没时间想那么多让自己不开心的事情了,至于明天的蹴鞠比赛,他倒是很期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