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府,刘京大发雷霆,客厅一片狼藉,小厮侍女跪战战兢兢地不敢抬头。
“母亲是不是脑子糊涂了。本王才是她的亲生儿子。而今母亲竟然帮着一个外人说话,天底下有这个道理吗?”刘京大发牢骚指着一个侍女问:“母亲还是不见我吗?”
侍女小心翼翼道:“贵妃娘娘说了不愿见你。”
“你说什么?”刘京一瞪眼,侍女吓的半死跪地道:“这是贵妃娘娘说的,奴婢不敢说谎。”
刘京吐了口气缓和下来:“你继续说。”
侍女道:“贵妃娘娘说王爷要沉住气,不要为难长沙郡王。”
“沉住气?母亲你到底要做什么,亲儿子都不能告诉吗?父皇赐他九窍奇石到底是什么意思。”刘京喃喃自语。
陈府,陈鸿飞书房刘洪喝了口茶,却是索然无味。
“君子不以外物动身心,小小磨难就泄气了。”陈鸿飞端着圣人书籍,纹丝不动。
刘洪道:“艰难险苦倒可以隐受,即是刘京现在做到那个位子,也全然不惧,真正令孙儿担忧的是京中的气氛,如今朝廷内外诡异难测,父皇心思一日比一日怪异,难说何人笑道最后啊。”
陈鸿飞放下手中手书:“遇事莫要急躁,朝中的局势不要说你,即是我都不敢说了然于胸。刘宿林,刘琼手握雄兵于边关,江湖豪强权倾数州,道教覆灭气运犹在,不知在日后会出何等乱子,佛门同样未必安生,那些和尚名下有良田无数,却是不用交租子,这些都是陛下的心病,多事之秋,当是用人为上。陛下是出奇招,行为还在情理之中,一块石头说明不了什么。”
“听了您老人家的话孙儿中安定多了,如此不打扰您老看书,告辞了。”刘洪起身准备离开。
陈鸿飞道:“殿下只要记住万事沉得住气,天下都在掌中。”
“受教了。”刘洪鞠躬离去。
刘洪退出书房,霎那陈鸿飞莫名叹息:“良木精华,只是心似毒蛇。”
陈府外,刘洪上了一辆马车。
马车上是一位青衣书生。
“王爷事情如何?”青衣书生问。
刘洪冷冷笑道:“康舒说来你不信,他在防我,知道不多可有一点本王可以确认,他知道同样不多,这次父皇心思真是难测。”
被称作康舒的青衣书生不以为意:“事情都是两面性,丞相是不信任王爷,可话说回来,王爷有事他还不得亲力而为,上官颜不是同样没向着自己儿子说话吗?”
“好一个康舒。”刘洪哑然失笑:“话糙理不糙,有些事的确没必要较真,人还是难得糊涂,说道刘京那件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康舒道:“王爷放心一切妥当,只待春猎。”
“刘京没有那么好对付的,执掌禁军手下高手云集。”刘洪似乎不放心又问了句。
“王爷放心好了”康舒神秘笑了笑,凑到刘洪耳边说了几句。
“哦,这样子吗?如此真是万无一失了,先生当真高明。”刘洪笑声回荡在马车里,像是有天大喜事降临在头上。
再说长沙郡王府,刘秀回府换了套衣服,叫了个传话小厮去叶府约见叶丛云。
刘秀约了叶丛云在个僻静的茶馆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