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就是你把莫晓黎整走的？你还真有两下啊，以前都没看出来。”

顾曼还保持着上楼的姿势，闻言侧脸过来，勾了勾淡血色的唇，眼睛是深邃的黑，映着晨光的温暖，“所以呢？”

语气轻飘飘的，像羽毛划过心尖儿。

男生对上她的视线，心里登时发毛，嘴唇哆嗦一下子“没……”脚下一踉跄，手慌脚乱的跌撞下台阶，站稳后面目惊恐的看向娇娇小小的女生。

他刚才怎么感觉，阴森森的呢。

男生惹不起，无措的跑了，地上留着一跟香白的烟。

午间。

去食堂的路上，总是拥挤的，顾曼察觉到很多停留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不过在没有以前的明目张胆了，带着小心翼翼的好奇。

可能怕被记恨上再被打进医院来个全身检查。

令顾曼有点开心的是，她打饭排队的时候，前面的人正好是她们班的女孩子，看到顾曼竟然自觉的让了下。

顾曼把餐盘端到餐桌上，筷子戳了戳碗中的饭，觉得这样挺好。

她决定要继续保持自己残忍的人设，因为这样会给自己平常生活很多便利。

她爱上了这种感觉。

刚夹了一筷子米饭，对面就坐了个人，顾曼抬头，眸光一顿，然后继续低头吃饭。

两个人无声的吃着饭，将近尾声的时候，头顶传来对面男生清冷淡漠的声音“你这么闹，不怕被开除？”

顾曼吃饱了，放下筷子，端着餐盘欲走的姿势“怕什么？”

她上下扫视了又添不少新伤的许渡“我还以为你巴不得被开除呢。”

对面垂下根根分明的黑色睫羽“离开学校你准备去哪？”

“哪都行。”顾曼毫无停顿的接上，然后微微歪头，眼角噙笑“你在关心我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