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曼披头散发，衣衫凌乱，手上的血滴滴答答的滴在地上，她惘若未闻的理了理衣领，走路一瘸一拐。

“你还要命吗？”

办公桌上手机正播放着视频，尖锐的惨叫从手机传来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清晰可闻，程霞对顾曼发了好大一顿火，手里抄着教案想往顾曼身上招呼，看她满身伤又不知道从何下手。

顾曼低着头，像是认错。

程霞老气横秋的长叹一口气“你怎么就那么作践自己呢？你从小没了爸，接着没了……”

“够了。”

顾曼幽幽抬头，脸颊上还有几道抓痕，她目光平淡道“你是个好老师。”

程霞倍感欣慰，刚想说什么，紧接着顾曼又说了一句话

“可我不是好学生。”

话题戛然而止，程霞唏嘘“……哪有这样说自己的？你虽然成绩烂了点……”

“你不用在我身上枉费心力了。”

“怎么这样说呢？论公，我是一名老师，教育学生是我的职责，论私，我和你家是亲戚，你怎么能说出这样让老师，让长辈失望的话呢？”

顾曼淡淡掀起眼皮“少烦我。”

早恋，斗殴，永远是校园的热门话题。视频以光速在附近几个学校流传开来，再一次把顾曼推向了一个高潮。

从办公室里出来，顾曼脚一浅一深的走着，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张奕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深深凝视顾曼，后者被他盯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顾曼往左，他也往左，顾曼往右，他也往右，来回几次后，顾曼抬眼“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