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不是顾曼。”
顾曼听笑了“我是不是又有什么关系呢?”
陈岚优摇头“没什么关系……”
她竟然也跟着笑了出来“只要打败我的,不是那个懦弱成屎的顾曼就好了。我陈岚优就算输,也是输到优秀的人脚下。顾曼啊,她算个什么东西。”
陈岚优莫名其妙的,顾曼盯着她的言行举止,感觉哪里奇怪。
直到包厢的门被打开,近来两个穿白大褂的人。
他们说“看到一个高高瘦瘦的女人了吗?她叫陈岚优,是我们精神科的病人,今天逃跑了。”
……
真是一场闹剧,原来陈岚优那年和顾曼比赛过后,就再也没有上场过,家里有给的压力和她自己的矛盾,让她崩溃了,现在在一家精神病医院做治疗。
顾曼意兴阑珊,结了账了就告辞了。
末了,顾曼还笑着说“许渡,你觉不觉得,只要是得罪我的人,都没好下场啊?”
改死的死,该坐牢的坐牢,该疯的疯。
许渡无时无刻不牵着她的手,就算是十几年了,许渡也依然保持着这个习惯。
就像现在,许渡握着顾曼的手说“我不管他们。”
我只要你。
多自私的一句话啊。
顾曼却开心的笑,笑的像个小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