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急,你先带着我,从那扇门,往里走。”
“门?哪里有门?”阮雨晨更加奇怪。
“就在那间墙壁上,你用金手指把门打开。”约翰指点着他。
阮雨晨用触须扒开方形洞穴的一面“墙壁”,果然,在淤泥与海藻的下面,露出来的,是平直的墙还一扇关闭着的铁门。
呀,真是门。
阮雨晨惊奇不已,他把灵魂脱离躯壳,运起金手指上的功力,往前使劲一戳,只听“呛啷啷”一阵金属声音,一扇不知道关闭了多久的铁门,被他推开了。
这道门,通向另一个黑乎乎的洞穴。
阮雨晨惊讶地叫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你猜。”
约翰这副得意洋洋的神态,倒是让阮雨晨受到了启发,他猛地叫起来,“哈哈……我知道了,约翰,你不用卖关子了,我知道了,这里一定是一艘船,一艘沉船。”
……
沉在海底的船,年深日久,便会被淤泥给掩盖,看不出本来面目,再长上海藻与海草,几乎就和海底融为一体了。
他们钻进来的那个小小的洞口,无疑就是这艘船的一个窗口。
……
约翰又嘲笑起阮雨晨来,“阮同学,你刚刚想到这是一艘船,对于你的智商来说,已经不简单了。”
“放屁。”
“我再告诉你,咱们现在呆的这间房,是船上的海图室,墙上原来一定挂着大幅海图,桌上也放着航海档案的,可是一定全被海水沤烂了,只剩下了一张桌子。”
“算你能,一个海军下士,能认识海图室,挺不简单。”
“咱们从这门里出去,逛逛这艘沉船吧,也许船上有好多宝贝呢。”
“好的。”
两个年轻人都兴致勃勃,几乎忘了外面还有好多讨厌的鳐鱼,在包围着他们,时刻伺机进攻。他们俩忍不住好奇,探询起这艘沉船来。
约翰说的没错,沉船,往往会有很多宝贝。
驶往远洋的船,几个月不着陆地,因此船上设施完备,吃的穿的用的,样样俱全,各种粮食、器具、工具,应有尽有,若是货船,还可能载有数量巨大的各类珍贵物品。
一艘沉船,几乎就是一堆宝藏。
阮雨晨和约翰从这道门里出来,进入到一个狭窄的通道里。
黑暗的通道里长满了海苔,在阮雨晨身体的淡淡蓝光照耀下,就象是个幽幽的地狱。约翰欢快地叫道:“这是走廊,快看,前面就应该是船长室了,快去看看,这是一艘什么船。”
船长室里,应该有船的身份标记。
一片细细的鳞光,跳跃着在前面乱晃,那是一群小鳞虾,在跳着身子游动。这种营养丰富的小动物发着蓝荧荧的光,就象是一群萤火虫在飞舞。
阮雨晨忽闪了两下身子,把这群精灵一样的小动物给驱赶开。
在约翰的指点下,走过这一段狭窄的走廊,他游到一处带门牌的房间前面。
这里的淤泥不多,甚至可以依然辨认出,门牌上写的“alaelapin”字样。
是西班牙语。意思是:船长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