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欢喜过后又是忧惧我的愿意是重新回到学校,继续我的学生生涯,可是……现在这是哪儿?
向四周打量。
这是一间屋子。
一间黑暗的几乎没有光线的屋子。
石头墙壁,厚重而简陋的木门,连窗户都没有。
更让他吃惊的是:旁边还躺着好几个人。这些人全是身穿破烂的亚麻布衣服就和自己一样,宽大的破袍子,破得满是漏洞,有的地方还沾着点点血迹。
他们是谁?
……
“叽叽叽……”
一阵细微的叫声,却是屋角的乱草里,窜出几只黑灰色的老鼠来,嘶咬着打架,片刻间又窜回到墙洞里去了。
老鼠……黑屋……没有窗户……
这些因素迭加在一起,让阮雨晨做出了一个令人沮丧的判断:这是一间牢房。
一间关押囚犯的牢房!
奶奶的,我穿越成了一个犯人,天知道是哪个时代,哪个国家的犯人,看这身破烂亚麻布衣服,似乎象是古代欧洲。
那么接下来……我会不会被拷打?被审讯?
想起古代欧洲那些残酷的刑罚,不禁让人浑身颤栗火刑、烙刑、刺刑……我的个天啊。
……
旁边有人醒了。
一个蓬头垢面的人,从乱草堆里钻出来,这个人长了一张坑坑洼洼的脸,细眉深目,翘鼻朱唇,却是个女人,只是这女人长得可太丑了,一张脸象是得过麻风病一般,满是麻子坑。
“喂……这是哪儿……”
那女人惊讶地说道。
她一说话,阮雨晨可吓了一跳,哇这是雪雅的声音呀。
怎么着……谭雪雅穿越成这个丑女人了!
呜呼……那么漂亮可人的雪雅,怎么弄成这模样了,一张丑脸,一身破烂的麻布长袍,头发一绺绺打着卷儿……任何一个女人若是看见了自己这副长相,只怕会立刻撞死自杀。
阮雨晨赶紧爬过去这一动,只觉得浑身骨头痛,皮肉就象火烧火燎一般,我草……这一定是被用过刑了,自己穿越的这具身体,不久前一定被打得皮开肉绽过。
“雪雅,我在这儿,是我,我是阮雨晨。”
“啊……阮雨晨,”雪雅惊喜地叫起来,“是你,呀,你怎么是这副样子,我又怎么是这副样子……”
“雪雅,别怕,你听我说,咱们穿越了,穿越到……可能是古代欧洲来了,也就是说,灵魂附着在别人身上了,不过这不要紧,咱们一定还能回去。”
雪雅爬着身子奔过来,扑到阮雨晨的怀里,“我不怕,阮雨晨,和你在一起我什么也不怕……哎哟,我好痛,骨头怕是断了……”
“雪雅,情况可能有点糟糕,现在我们的身份,很可能是囚犯。”
“我不怕。”
这时候,旁边草堆里卧着的那几个人,又接二连三地传来惊叫:
“哎哟,这是哪儿?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呀,我怎么变成这副样子了?我的海军军装哪儿去了?让哪个狗崽子偷走了?”
“喂喂……你们是谁?”
……
毫无疑问,这几个人是麦克、汤姆和约翰。
这几个人,一起穿越了,并且都来到了这间阴森恐怖的牢房里。
每个人都成了一副陌生的模样。英勇的海军下士约翰,变成了一个瘦骨伶仃的瘪三,尖嘴猴儿腮,贼眉鼠眼。
巨型章鱼麦克,变成了黑人,长着一副圆溜溜的大脑袋,膀大腰圆,浑身的黑肉结实而虬结,看上去活象个黑煞神。
小海马汤姆就更可笑了,他的模样……是个侏儒,身高只有一米左右,下巴上长着一撮黑胡子,两条腿还是罗圈儿,看上去怪里怪气,简直就是个戏台上的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