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跟我来。”
两米三为鹊打开车门,自己钻进驾驶座关上车门。
“这次暴动发生的这么突然,想必您还没来得及吃饭吧。。。正好我也没有,一起去如何?我请客。”
“嗯。”
鹊似乎想到了什么,挑了挑眉。
“啊啊,差点忘了自我介绍。我的编号是,您可以称呼我为。我和来自一个地方”
“哦?现在是去哪?把我带去你们的主场好把我干掉吗?”
“不不,您说的哪里话?”
仍旧不为所动。
“您也不是有一些需要知道的情报吗?无论这是不是陷阱,您都会跟来的吧?在这种没有明确敌我关系的情况下,我们之间也没有必要分个生死不是。”
鹊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转头看向窗外。
刚刚学校周围聚在一起听阿克讲话的市民已经三三两两的散去,正在热烈地讨论着刚刚发生的事情。
太阳静静的在办公中散发着光焰,抛洒着粒子。莫名让人想到汤团。
原来如此,鹊有些恍然。
原来我今天早上不然没吃药,连早饭也没吃吗?
。。。。。。
“啊唔”一口吞下叉子上串着的沾酱鹅肝,两米三。。现在应该叫了。。他扭动着肥厚的嘴唇。用力嚼了两下。然后伸出长长的大舌头,将一条不知名动物的肠子“滋溜”一声吸入嘴中,嚼也不嚼地咽了下去。
他吃满面通红,油和汗混在一起。同时伸出大手,从盘子里捞了十几颗鸡心,想吃零食一样撒进张得老大的嘴里。
不一会儿就咽了下去,停也不停地伸直手臂,从圆形的饭桌中央拎起一只烤乳猪,整猪被抓在他手中,就像成年人握着小鸡仔似的,将它放在桌子上,双手插入它的腹部,然后向一撕,就将猪的内脏全都暴露出来,里面烧得半熟,内脏的脂肪层上隐隐还带着血光。他将整张脸埋了进去,像野兽一样啃噬着,快速吞咽。
十几秒钟之后,抬起头,脸上也沾染着不少血污和食物残渣,里面混合着食物的油脂和他自身面部排出的汗液。整只烤乳猪只剩下了空空的皮囊,里面的肌肉连着骨头乱七八糟地摆放着,唯独少了内脏。
鹊虚着眼睛看着他,眼角跳了跳。
“嗯?您怎么不吃?是饭菜不合胃口吗?我还特地给你准备了这家店的招牌饭菜,都是常人喜欢的菜色。。。”
看了看鹊那桌琳琅满目的招牌菜,又看了看自己这饭桌特制的内脏,试探性的目光看向鹊。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莫非您想尝尝我这个?”
他面上浮现出热切的神采
“我还特地叫厨师给我做成了两分熟,这种于大自然纯正的野味还真是不错。。。要不我这就叫他们帮您换一份我这样的?”
“不,不用麻烦了,我现在突然感觉不饿了,甚至还有点想吐。”
鹊没有去管莫名一脸期待的神情,淡定地从口袋里摸出药瓶,一粒接着一粒扔到嘴里,平静无波的眼神看着。
有些失望地扁着嘴耸了耸肩,继续埋头扫灭桌上的食物。
两分半钟,就在鹊快要磕了完第二瓶药的时候,已经飞快地吃完了他桌上的食物。喊来服务员把餐盘全都收拾走,走过去把包厢门反锁上。
“那么,饭也吃完了,就让我们坐下来愉快的谈谈吧。”
尽力做出温和微笑,他坐下来,椅子被他压在身下,显得很是窄小和滑稽。
“可以。”
鹊将药瓶收回口袋,习惯性地将刘海向旁边捋了捋以免遮到眼睛。
“我们先来交换一下情报,您看一人一句如何?”
“差不多吧”
鹊靠在椅背上,看了一眼。
“既然你诚心邀请我过来了,那么就我先来吧。”
“我是鹊,这是真名。”
“身份是“造神者”。。。这些你们都知道吧?至于“造神者”代表着什么。。你可以理解为类似工匠的角色,也就是说,依靠外物更多于自身。“
”我本身除去外物就基本没什么特别的了,和普通人差不多,就是灵活性好点。。关于这一点,我看你很强壮,也看的出来吧?什么手撕钢铁什么的我可做不到。”
“真的?“
“嗯。”
这当然是骗你的,鹊十指交叉放在翘着的大腿上,好整以暇地坐着。
“的确,你没必要告诉我实话。。”
没有信任的基础还进行情报交换?说是互相试探还差不多。
歪了歪头
“那么到我了?”
“那我先来说说关于的事吧,那家伙还没有死。我知道你们前几天打了一架,我不清楚具体过程。。。毕竟如果我在旁边,怕是会成为他的首要攻击目标。”
“不出意外的话,他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