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黑者伸手拍了拍痒的脸蛋,将那丑陋的表情拍打成自己想要看见的滑稽样子。
“你不妨说一说,会有什么后果?”
“你会被束抓取改”
“啪”
几颗牙齿崩裂掉出来。
执黑者轻轻一拍,将痒的脸打的高高肿起。
“嗯,你继续说。”
“只有干掉黑天鹅,你们才”
“啪”
“才什么?继续说啊。”
“你以为你能逃脱的掌控?你会为你的傲慢”
“啪”
“你怎么又沉默了?难不成是结巴了?”
“既然结巴了,那就要治!”
执黑者说着伸手捏住痒的下巴,咔哒一声整个卸下来。
“你看,这不就好了,不用谢我,我做好事不收医疗费的。”
执黑者看着痒飘飘荡荡的下巴,眼中闪过一丝快意和嘲讽。
黑天鹅?
不。
早就没有了。
愚蠢而卑鄙的外来者,你不明白什么才是真实。
这个世界,早就只剩下了空壳。
没错,就像的“蝶”那样,在不知不觉中替换掉原先的主人,反客为主,鸠占鹊巢。
这里早就没有希望了。
留下来,只有毁灭一途。
“好了,你可以走了。”
痒饱受摧残的身体再一次被随手抛飞。
做完这一切的执黑者继续大步向前。
笑话,难不成谁冒出来说两句他都得听?
什么玩意儿!
那他这学园王冠早就不用做了,天天去开民意大会好了。
会听取他人意愿的从来都只是贤明的统治者,成为不了独裁一切,控制一切,绝对正确的“全一”。
如果连绝对的独裁者都无法出现,那么人类这个种族早晚在松散的内耗中失去最后的机会。
唯有我。。
唯有所有人的牺牲所成就的至高!成为了“所有人”的我!才有资格决定人类的未来!
痒整个人被甩飞出去,轰然撞上一颗悬浮着的天体,面部着地后整个人都液化了一般嵌入地表,变成一滩不知名的物质。
良久
咕嘟咕嘟。
液态物质开始冒泡。
然人想起实验室中的原始海洋模拟。
沸腾的液体中央产生了一个球形突起,一颗头颅从液体中缓缓升起来。
痒的头。
痒面无表情的脸盯着执黑者离开的方向,眼中没有半点情绪波动,仿佛先前的丰富表情全是在演戏。
种子已经埋下。
只要肯一度受到过影响,人的抉择就会改变,人的欲望也会改变。
就等发芽的时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