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身体是比往常好了,可能是走了出去,心情变好了再加上咱们前几天,每天运动量都那么大,身体不好才是有鬼了。”
“我就说嘛,多走走就自然而然的身体会好上一些吧,表哥你以前那就是缺乏锻炼,再加上你天天窝在房间里面不出来,身体要是好了才有鬼。”
“现在你身体也在慢慢的好起来,还摆了长孙无忌为师,以后定然是越来越好的,表哥你那天当了大官,可别忘了兄弟啊。”
白然闻言笑骂道:“你小子,你一个武状元还能用我这个连功名都没有的人提携,存心调侃我不是。”
“表哥,你也知道就我这性子,别人骂我我都可能不知道还笑呵呵,但是表哥你要是发达以后罩着我那就没人敢骂我了啊。”
“成,一言为定,待我发达了必定罩着你。”
“爽快,来来来,表哥你猜猜今天晚宴二房的人要是知道你拜了那么大的师傅会不会气的吐血,白旭可早就把白府当成自家的了。”
“没事,他愿意这样想就想吧反正也只能想想了。”
“哈哈,姑姑这次简直太给力了,平时闷不吭声的,一发招就来个大的,今个听说把祖奶奶都请了出来。”
“走吧时候也不早了,咱们直接动身去大堂吧,毕竟晚辈,咱们不好迟到。”
白然林宇这边还慢悠悠的准备出发时,二房所在屋子里白旭白瀚两兄弟坐在椅子上,白瀚怒气腾腾的道:“想不到,这白然竟然能拜的了赵国公为师,当年大哥去那老头都不愿收,说什么可能这辈子都不收徒,我呸。”
二房当家的白羽看着这样的小儿子不可谓不失望:行了,这白府本就是你大伯挣下来的家业,白然那孩子是你大伯的嫡子,现在好过来应该庆祝,你看看你那什么样子,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
听到这一番话的姜青竹可不干了,连忙护住自己的小儿子反驳道:“怎么了,瀚儿说两句发发牢骚还不行吗?那么多年,白旭这么多年在外面撑着场面维持小一辈的交际,人家早就把咱二房当成白家的主人一样对待了,瀚儿说的本来就没错,那个白然就不该好,看他一好,出来了多少事儿。”
“你个妇道人家你懂什么,白瀚就是被你惯的,一个二个嘴上都没个把门的,幸好当初白旭是被奶奶接过去养,不然还不知道被你教成什么样。”
说完甩袖怒气冲冲的出了院子。
看见白羽走了之后白旭也告辞“娘,我要跟父亲商议一些事情,先走了。”
说罢,未等姜青竹说话就直接离开。
姜青竹看着这样的父子俩,当真是气的分不清东南西北,恨恨道:“这爷俩没一个好东西,瀚儿你可能不能学他们俩。”
“我只道的,娘,我没钱花了,你给我点。”
“昨日你不是刚从账房支走十两银子,难不成那么快就花完了?!”
“那点钱能干什么啊,跟人家吃个饭就没了,娘,你也知道,我最近搭上的那几个王侯之子,要是关系处的好了,咱们二房可不一定比他们大房差。手里没钱的话你让我怎么在圈子里混啊。”
“哪行吧,娘这还有一百两,你省着点花啊。”
白瀚一把夺过钱袋:娘,你安心吧,我出去一趟。
姜青竹对着白韩说:你去归去,但是今晚上大家都去主屋,你可莫要迟到。
“娘,你放心,我断然不会那么没规矩的,我走了哇,最近天气变冷了,您多穿点。”
姜青竹听见这一番话感动的一塌糊涂,喃喃道:还是瀚儿贴心。
而出了府的白然拿着钱袋直奔赌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