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默已经知道,今天的这事儿,既然莫易出现了,那么就是怎么的也不能善了了。
他索性一个翻身坐在马车顶上潇洒的道“说吧,这件事情,你们打算怎么了结。”别看程处默面上很潇洒,其实内心慌得很,不知道这次回去又会被抽多少鞭子。
莫易一脸正气凌然的道“这件事情已经不是性质恶劣能形容的了,你与你父亲,屡屡伤我国公府的人,刚刚被圣上敲打过,却丝毫不知悔改,仍然仗着开国功臣的身份,横行霸道,我现在怀疑你就是记恨我国公府,所以蓄意行凶,想撞伤子书,甚至想得再大胆一些,你是不是还想”
莫易一脸惊恐的停下后面的话却是不再说出口。
但是,尽管莫易没有说完后面的话,但是留下的空白却已经足够围观的群众发挥想象了。
这时候莫易安排的水军开始发挥作用了
水军一号:“唉,我刚刚开始就一直在现场,这小公子生的就是弱不经风的模样,也是惨,从楼上吃个饭都能摔下来,本来就够倒霉的了,结果竟然是被程家大公子盯上了,唉,要是没有国公府的两位陪伴,怕是只能横死街头了。”
水军二号:“就是就是,你说说这圣上怎么也不管管程家,近年来,这程家是越发的嚣张跋扈了。”
水军三号“小声点,别说了,等会这程家大公子发起疯来,把咱们都打死也只是枉死。”
水军四号“不可能吧,圣上都允许我们言论自由这程家有胆子违背圣上的话吗?”
路人:“这你不知道了吧,圣上那是气量好,这程家大公子,上回吃饭不给钱被一个小二说了两句就把小二打的现在还在床上躺着下不来床。”
御史家仆伪装的路人:“真的假的啊,程家公子真的那么残?”
路人:“那还能有假不成,那家人就住我隔壁。”
之后不用水军再主导,路人就开始说起了程家,几个水军互相使了个眼色悄悄地退出了战场,转身离去,深藏功与名。
程处默听着围观群众的议论,才恍然大悟,程家竟然是不知什么时候成了众矢之的,在别的勋贵都开始收敛锋芒的时候,程家这样的作风,竟是如此的扎眼。
最后,莫易扶起还在傻愣愣坐着的白然,并且赔了一贯钱给摊主,意味深长的扫了一眼似有所悟的程处默“这件事情,我会汇报给主人,这公道,就交由主人他们定夺。”
程处默现在什么也听不清楚了,他不关心自己会不会挨打,他只关心,程家,现在在圣上眼里,是什么样子的。
想到这里,他慌忙起身赶回程府小厮一时竟然是赶不上用了轻功的程处默,没一会儿程处默就消失在白然等人的眼里。
白然看着程处默一会就没影了,瞬间双眼放光,顿时觉得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他兴奋的缠着张维问道“那是轻功吧!张维大哥,教我啊教我,我也想飞。”
看着这样的白然,莫易无情的打击道“你放弃吧,程处默本来就是习武的天才,自幼又是痴迷练武,所以才能这样,天赋勤奋,缺一不可,至于你,呵呵,病秧子还是算了吧。”
白然听完以后,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伤处更疼了。
莫易和张维好像还有事,把白然放在国公府之后就又出去了,独留白然一人在书房。
白然感觉自己今天不该出门的,现在浑身骨头跟散架了一样,还得抱着书啃,饭也没吃饱,越想越委屈,直勾勾的盯着房门看,期望莫易和张维凉席你发现给自己安排了吃食,但是一直等却都没有等到人。
开玩笑,这本来就是瞒着府里人做的事情,报私仇怎么可以宣扬,顶多结果告知一下莫易怕白然说漏嘴,但是着急处理后续,没时间串通供词,所以跟府里人说的是程家欺人太甚把白然伤成这样,现在他和张维要去讨个公道,白公子要静养,大家都不许去打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