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你跟我说这些人有什么用嘛,我又不会进前十。”
长孙无忌恨铁不成钢的道“有我的教导,一年的时间你还不进前十,你就别活了吧你,既然你面对科举那么没有信心的话,那么好,从明日开始你的课程翻倍,就不信翻倍,你还没有信心。”
白然捏了捏自己的鼻梁,十分后悔嘴欠的说了这句话。
他求饶道“师傅,咱能不这样么有点人道主义精神呀,一年的时间,哪能比上人家十数年的时间要个孙山就好,呵呵,孙山就好。”
长孙无忌甩手就走“一年时间给我进前十,否则日后你出去就别说是我长孙无极的徒弟,明日给我滚来国公府上课!”
白然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他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是。”
第二日一早,白然就被萃取叫醒了。
他睡眼朦胧的道“萃取怎么回事儿啊?往常不是一个时辰后才叫我吗?”
萃取恭恭敬敬的道“大少爷是您的师傅长孙老先生,昨日刚刚吩咐我的,说您从今日起课程加倍,还说若是迟到了,必定让您吃不了兜着走。”
别人一听这顿时心凉了半截,心道“师傅你狠,这次我认栽了。”
随后的一个月,当然真的老老实实地往返白府和国公府之间,一直在做学问。
特别是关于诗词歌赋更是下了狠功夫长孙无忌说他的诗词歌赋匠气太足,灵性不够。他便每日每夜的做诗,看见白母作一首,看见白父作一首,看见萃取作一首,看见翠蝶作一首……
就这样一个月下来,竟然还真的让他有了些许的长进。
有一天他有一道诗词,却是怎么都做不出来。他问长孙无忌应该怎么办?
长孙无极悠悠的道“上官仪那人不是说你有问题,可以随时请教他吗?现在不就正是个好时机,还不赶紧去,而且我听说孙延华也在那,你们小辈之间好好的探讨,对你这笨人也有不小的益处。”
“好吧。”
本人走在路上总觉得长孙无忌这是已经算好的,偏偏这个时候才让自己去上官仪那里,最最碰巧的是孙延华也在的事情,他居然也知道。
白然叹了口气,知道师傅这是为自己好。自己的诗词歌赋,总是受现代的影响太过于局限。做诗太过于儿戏,匠气太足只顾着韵脚,却把意境忘完了,此次去和孙延华探讨,应当会有不菲的收获。
到了上官仪家,依然还是上官仪亲自开的门,看见白然惊喜道“原来是你小子,自上次一别,你倒是好久没来看老夫了,我还以为你把老夫忘了。”
白然干笑道“怎么会,只不过是小子最近糊涂办了些事,被拘在家里不能出来而已,之后又跟着师傅一起恶补学问,自然是耽搁了,到了现在才来,还望先生见谅。”
上官仪哈哈大笑道“我又怎会怪你?正好我这儿又来了一位小友,对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倒是不太感兴趣,你若是愿意,便多和他交流交流吧。”
说着便把白然领进书房,还真的不再管孙延华和白然了,自己端了一杯茶,悠哉的在那里翻着书。
孙延华看见白然也很高兴“子书弟弟你整得也在这里,难不成你也是仰慕上官先生的才华,特来这里讨教的吗?”
“不不不,只是我刚刚开始有些事情不懂,所以才特地来问问。”
“哦,若是如此的话,子书弟弟不嫌弃的话可以向我这贫民请教请教,不是孙某夸大作诗,这大唐青年才俊中,我若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听闻此言,上官仪附和道”对的对的,大唐青年才俊中,论诗词歌赋你们却都不如孙延华,刚刚入门,让他指导,你也避免走了许多的弯路,毕竟天才嘛,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