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文隆再次来到十九楼时,许卓南正在和自己的机器人棋手下棋。
“陛下,您这儿躲清闲着呢?奴才可是刚刚诚惶诚恐地接待了太上皇的微服私访!”
许卓南就一直在自顾自的下着棋,眉毛都没抬一下。
鲍文隆见状,也不恼,唇角微微翘起,“太上皇他老人家今天似乎心情不错,专程来只是为了给奴才讲俩个小故事。”
“哦?”某人手一顿,“那故事一定非常有趣。”
“呃……,不过,奴才悟性不足,琢磨了一个下午,没参透。要不,您这儿?给瞧瞧?”
许卓南将手中的棋子轻轻落下,“说。”
“故事么,应该是从北少那里讲出来的。说是某一年咱们家北少跟晚儿妹妹在国内逛超市的一件趣事儿。太上皇说某日彼时北少和晚儿妹妹购物完毕去超市收银台结帐时,一个中年妇女带着她上初中的女儿插了队,北少哪肯,欲上前理论,却被我们晚儿妹妹息事宁人地阻止了下来。随后咱们家的晚儿妹妹就随手地将收银台处摆放的一盒杰士邦,很不小心的放进前面那位中年妇女的正上初中的女儿所背的背包中……之后嘛,理所当然的,超市的警报声响起,中年妇女和她的女儿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请到了服务中心,我们的北少偕同咱们的晚儿妹妹呢弯着唇角潇洒地离开那家超市……对了,老爷子还说了,晚儿妹妹彼年时值八岁。”
许卓南若有所思地摩挲着手中的一个弃子,心思似乎仍在棋局上,鲍文隆此刻整个儿就是一唱独角戏的。
“当然,咱家太上皇讲这个故事的意思我猜到了部分,可就是没完全参透。难道老人家的意思是雷家长公主跟他亲爹一样,是个锱铢必较的人。不过我琢磨着,雷慎晚再睚眦必报,能较过您吗?太上皇也太夸张了!当然我也悟到了第二重意思,太上皇的意思也有可能是,晚儿妹妹是咱北少的心头好,您还是得投鼠忌器一下?”鲍文隆很欠扁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