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沿路听从石甲虫与磨沼蛙的指引,去拜访整座峡谷最强大最神秘的生物,这便是这趟旅途的开始。
多年以后我们永生的王回想起这个下午,他依然会对峡谷的神秘心怀敬意。
阿兹尔在男爵的领地见到傲然挺立的纳什男爵时,固执的河道蟹也在他的身边,但它的小脑瓜理解不了这一切的意义,它顽固地来来回回,对周围毫不关心。
阿兹尔看到男爵身长百丈,它的身影比最大的远古巨龙还要庞大,它穿破重重的战争迷雾去看峡谷外的天空,它深紫色的鳞片密布猛毒,獠牙如剑如戟般森然,苍青的头角冲天,另外两个较小头颅在沉睡里释放虚空的诅咒。
多么危险又多么优雅!阿兹尔赞叹。
这个小人儿毫不畏惧地与这个庞大的生物对视,他看到它无数的眼睛冷漠又幽深,一半是清冷的愤怒一半是邪恶与疯狂,那种无时无刻的诅咒仿佛来自偏执的克苏鲁神话。
我们尚算年轻的王也忘了这一切过去了多久,可惜见证这些的河道蟹顽固又单纯。
它不是一个好的书记官。
峡谷的时间流逝速度永远无人说清,很多好斗的召唤师时常抱怨体感时间没过去多久,可网费又要接着充钱。
时间本身也在服侍着恕瑞玛。我们的陛下心想。
总之,当他离开的时候。这位黄沙与恕瑞玛的王为了显示自己不凡的气度与高傲,他转过身去轻轻地冷嘲:
“与皇帝相比,男爵算得了什么?”
此时此刻微风送来了一声轻啸,这声轻啸将大地震动,伴生的虚空诅咒污染着峡谷。
是男爵,男爵回应阿兹尔的傲慢。
这位不知畏惧的皇帝运用飞升者的力量将这声轻啸抽丝剥茧,将男爵无意间的恶意与伴生的诅咒剥离,传到耳边的时候已经变成他能够听懂的语言,那种来自上古的音色仿佛歌唱一般:
“可怜你梦里的黄沙啊,
仿佛还像是在昨天。“
……
“你讲完了?”
“我讲完了。”
“这就是跟我开黑你说你的沙皇很稳结果游戏一开始你就跑去大龙池里挂机20分钟等男爵出生的原因?!”
“可是……他们跟我说大龙出来的场景很美……”
“美你妈!老子一扫把把你妈骨盆都打碎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