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老夫本意只是想让韩将军给圣上点信心,没想到韩将军送回一份这么大的礼,痛快痛快!”李成栋今日显得格外开心,满脸的皱纹都舒展了许多。
陈朝岳也是一脸兴奋:“今日北凉使臣在朝堂上本来飞扬跋扈的,韩将军的军报传来的那一刻,那老小子脸上的表情,哈哈哈,现在想起来也是觉得精彩纷呈啊!”
忠烈军军报,相州城北凉守军觊觎并出兵意图劫掠忠烈军军饷,韩天山兵发相州城,击溃相州劫掠军饷的北凉骑兵并兵围相州城,伏击击溃三支伪齐救援军队,并在半日内攻取相州城,之后韩天山以北凉和伪齐违反定山盟约为由,五日内连下湘、镇、甘、秦等三个州府内的十二城,伪齐军队无不触之即溃,驻扎在伪齐境内的北凉铁骑也莫有能敌者,号称北凉军神的南平王沮渠无逊亲率手下精锐铁骑出动,与忠烈军在安平府内遭遇,双方从正午大战至日落方才鸣金收兵各自退守营寨驻扎对峙,至军报传来,双方已对峙三日有余。
北凉南平王沮渠无逊号称北凉军神,南征北战少有败绩,二十年前就是他带兵攻破了越国上京城,占领了长江以北的半壁江山,曾是越国所有人的噩梦,这次韩天山与其交手居然不分胜负,怎能不让北凉使臣惊愕难信,怎能不让越国朝堂激动兴奋?
“说起来,忠烈军的战斗力早就远远超过上四军了吧?”
“呵呵,上四军敢和沮渠无逊手下的平南军对抗?若是遇到怕不是据城而守就是落荒而逃了,哪里敢如忠烈军这般与平南军摆开阵势真刀真枪的硬干?”
赵海道:“这次圣上该信心十足了吧?”
李成栋抚须而笑:“圣上今日在朝堂上已经强硬的呵斥了北凉使臣无端猜疑我国朝臣之事,并明确因为北凉擅自撕毁定山之盟对我朝用兵,我越朝自此不再对北凉缴纳岁贡!”
“北凉使节心中虽然在猜疑韩将军军报的真假,但今日朝堂上听到消息时脸色灰败,再无往日一丝嚣张气焰,真是痛快,痛快,哈哈!”陈朝岳哈哈大笑,随即转头看向封不平:“小封,今日礼宾院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封不平脸上虽然冷峻依然,但线条亦柔和了许多:“北凉使节似乎也收到了北边的战况信息,今日已将撒在外面的所有人员撤回了礼宾院,估计最近两天就可能向圣上请辞!”
“呵呵,发生这样的事,他们的目的自然是不可能达到了,除了灰溜溜的跑回去,留在临安还能做什么?”
“说起来,忠烈军居然能与沮渠无逊的平南军在战场上平分秋色,到现在我都有些不敢置信,真恨不能此时就在韩将军麾下,与北凉蛮子大干一场!”赵海神色间有些向往。
李成栋摇了摇头:“若非大家都不敢置信,北凉使臣何至于如此狼狈退场?圣上又何至于如此兴奋,今日退朝后圣上召集左右二相,六部尚书等几位大臣,已经在准备为韩将军加爵位了!”
“该当如此,韩将军这次能若能打退沮渠无逊,这可是不世奇功啊,便是封为国公也是分所应当的!”陈朝岳点了点头。
……
“听说了没,忠烈军在北边可是打了个大胜仗呢!”
“那还用你说,没见平日里嚣张跋扈的在外面晃荡的北凉人都龟缩回了礼宾院吗?忠烈军不但把伪齐狗们打得哭爹喊娘,连北凉军神沮渠无逊都打的满地找牙呢!”
“不可能吧,忠烈军再是厉害,怎么可能是平南军的对手?不都说北凉铁骑天下无敌吗?你从哪儿听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