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邦不知道这个侯府是什么来头,所以不敢轻举妄动。什么王府、侯府,在李安邦看来都是大富大贵之家。他在暗处观察了一会儿,发现并没有什么收获,便决定先回去再说,反正这座侯府也不会飞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王老汉家,热闹非凡,挤满了全村的壮丁。大家看到李安邦回来了,纷纷冲上前去,七嘴八舌地问道。
“怎么样了?”
“抓到了吗?”
“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采花贼呢?”
……
李安邦无奈地苦笑,一摊手:“采花贼跑掉了,没抓住。”
众人一阵叹息,空气中充满了失望的情绪。
“不过,我已经有了重大线索,相信很快就可以把淫贼抓住。”李安邦不忍看到众人失望的样子,忍不住透露出一点消息。
一时间,大家又振奋起来,纷纷询问是什么消息。
而李安邦却故作神秘,绝不松口,只是微笑着反复道:“不可说,不可说。”
正在此时,吴大勇来了。
“三弟!”
“大哥!”李安邦望着眼前有些疲惫的面容,不敢相信前几天还谈笑自若、神采奕奕的吴大勇竟然变成如斯模样。
“三弟,这几天你辛苦了!”吴大勇握李安邦的手说道。
“大哥,我看你怎么如此疲惫?莫不是铜矿遇到了什么难事?”李安邦有心帮助他,想来自己这个后世的现代人,怎么着也能给出些科学的建议。
“大家都散了吧,今天我请客,都去我家,酒肉管够。我要跟三弟说些话,稍后就去。”吴大勇示意道。
听到这话,疲惫了一天的众人立刻精神抖擞,欢呼雀跃,三五成群地朝着吴家奔去。
待到众人散去,吴、李二人在堂屋相对而坐。
吴大勇来回搓着双手,缓缓说道:“三弟有所不知。我们义乌县各类矿藏丰富,尤其是我们义乌村为最。自我父辈开始,我家便开始开采铜矿,附近的百姓也多在我家矿上做工,挣些过日子的钱。我父亲常说:矿藏乃是上天赠予的财富,只有有德之人才能取之。所以,我们家一直凭良心做事,对待矿上做工的人也是极好的,这是有口皆碑的,不信你可以随便打听打听。”
李安邦点了点头,从他的观察来看,吴大勇说的应该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