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何在這裡?”
“我不知道。”果儿继续写上:“这里是哪里?”心想:“知道才怪了。”
“元寶山。上次你已經問過了。”
“元宝山在哪儿?”
“宁国府境内。”
宁国不就是安徽一个地方嘛??怎么穿越了还不是同一地区呢?这违反穿越条例啊!!!这么远,大明朝,啥交通工具没有,老娘怎么回去啊。虽然看着松树山崖颇有黄山的韵味,但果儿亲眼看到这个答案时,心里免不了还是咆哮了一下。
“你什麼時候從過來的?”
“不知道。”
“你家人呢?”
“不知道。”
“你怎麼到這山上來的?”
“不知道。”
“你上山的時候有沒有看到兩個官兵?”
“我醒来的时候就在这个山洞里。是你和另外两人对话吵醒我的,正好在这里又听到了你、李大人和杨四的对话,听得他们下山去了我才来找的你。”果儿想着应该算是实话吧,只是那韦真大人的布包还在这里呢,好在自己上次来拿麦粒儿的时候藏好了。
“這裡大火的時候你在哪裡?這些村民你認識不?”
“我不知道,没一个我认识的。”
“看來你有可能是被他們這些匪徒綁架的。你以前的記憶都沒有了?”
“有,我是人,我叫唐果儿。我以前在医馆学习过半个月。我不记得年份,时间。”
“你會寫字,雖然和我們的字不同,看起来有些字比我们字要简单,但還是能猜出意思,你肯定上過學,老師你還記得嗎?”
“样貌记得,但不记得他们在哪里,叫什么了。有老师教我画画,有老师教我语文,有老师教我数学、体育。”我都记得我的老师们好不好,名字样貌,但是说了也找不到啊。果儿心想。
“數學是算數?體育是什麼?語文可是詩詞歌賦?能上學的家庭,看來至少也是書香門第了,以後我幫你查查哪家小姐走失的,家人見到你一定能認出你,你也能想起他們的。”
“谢谢你。”
“沐公子,你说下你自己。”
“一介武夫。”
“一介武夫还作诗?就这样?为什么到这里,还差点被人杀了?”
“你不是都聽到我和李大人的對話了嗎?路遇劫匪。”
“你出去的时候我却听得李大人说你来头不小,怎么不多带点人马,怎么就两人只身上山了?”
“我都是聽韋真大哥的。”
“那韦大人的圣旨怎么在你身上?当时在这里被李大人拿出来的就是这个吧?拔箭前你给我的金印又是谁的?”
“那也是韋真大哥叫我帶著的,我不知道那是誰的。”
“你们到这几究竟何事?诚如杨大人所说,为何不直接领兵反而倒此?”
“我不知道,可能他另有安排。”
“不想说就算了,没有一句实话。再说下去也无意义。”果儿最后写下这一句。
“狗屎!人小鬼大的,这就是大有来头,我都实话实说了,这小鬼一句实话不说,什么都推到死去的韦真头上,哼,不说算了,谁要听啊,晚上你睡着了我就悄悄下山去,谁还管你,反正现在看是你算是已经从鬼门关回来了,我也算给我未出生的宝宝积德了,但愿生宝宝的时候能顺利点。”果儿思绪又跑开了,使劲拉了拉被子,盖到自己刚刚伸直的双腿上,顺便把装麦粒儿的布袋放在自己的腰后,闭上眼睛闭目养神。刚刚因为在地上写字,一直圈着腿,这会儿早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