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时那沐夏钱已经离了桌,回到了房间里。
“大丫,你这是怎么了?沐公子的小名有什么好笑的,你笑成那样。”刘阿婆说到。
“不是笑他的名字,我只是想到了小时候有个伙伴也叫春哥,那个小伙伴很好笑,经常惹我们几个笑呢。”果儿又撒了一个谎。
“那你讲讲,让我这老太婆也笑笑。”
“可是,刘阿婆,我笑点低,不知道您觉不觉得好笑啊?”
“你就讲吧,我听听。”
“好,有一次春哥给我们讲:一天,胖虎和小强约好了第二天在村口桥上碰头,结果他们俩都受伤了,您们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难道有坏人?还是他们不小心掉桥下去了?”
“都不是啊,阿婆,是因为他们碰头碰的头破血流啦!哈哈哈。”果儿一看表婶和刘阿婆都皱着眉,又说:“看吧,我觉得好笑。你们不一定觉得好笑啦。”说完又开始吃饭。
饭后,刘阿婆说要急着回去喂他的猪呀,鸡呀,要大丫就是果儿送她回去,表婶点点头,果儿搀着阿婆回去。
“阿婆,您说的给二丫做主是什么意思啊?”才离开表婶家不远,果儿就急着问阿婆。
“大丫,我看你不像是二丫姐姐的样子啊?”
“阿婆,我和二丫妹妹分开多年,也是刚来,可能都还有点生疏,不像小时候那样亲热,你看到我不太像她姐姐也很正常。”
“你说的有道理。只是这沐公子又是怎么回事?一看他就像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只怕是你们两姐妹归宿落差太大,这姐妹情分就越来越淡了。”
“阿婆,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不会以为我和沐公子是一对儿吧?”
“不是吗?”
“阿婆,这沐公子对我好,我知道,但是我有夫君他是知道的,他也有妻子在家等着他,严格算起来我是他的救命恩人。”
“那就好。是这样,这二丫不知道有没有和你说过她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就只是说她帮人做零工,梳头挣钱。”
“那她有没有带你去你母亲坟前上点香?”
“还没有,说是等着忠儿回来一起去。”
“二丫说这当年啊不知你们家犯了什么罪,你妈妈带着二丫来找你那妹夫,你父亲带着你去投奔亲戚,结果来了之后发现你妹夫家里就只有你妹夫和他弟弟两人,你那没福气的妹夫已经生病多时,虽然你母亲日夜照顾,没过多久,你妹夫还是走了,再后来你母亲也去了,就只剩下你妹妹和小她五、六岁的忠儿。你妹妹独自一人把忠儿养这么大可不容易啊。我这老婆子也是在他们最难过的时候接济他们一把,他们有什么事情也才来找我商量。”听了这一段,果儿才知道原来表婶还有这么一段辛苦的时光。自己终于也知道觉得奇怪的地方再哪里了,表婶家这么大的房子,就她和忠儿两个人,难怪很多房间都锁着。
“原来二丫这么辛苦。那你说的做主又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