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玄渃很是聪慧,能够揣度宁之枫的意思,这才淘了他的欢心,只是那也仅仅是从前。
门廊的暗角处,临訾依靠在柱子边,目光时不时的瞟向内室的软塌,上面正睡着四仰八叉的小后神,不由的勾起嘴角。
“你怎么不告诉她,当年你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临訾拨弄着手里的蝴蝶,这是小后神下午捉到的,现在已经丝毫没了活力,飞不起来了。
宁之枫看了眼内室,坐到临訾身侧,拿起酒壶就往自己嘴里倒,眼泪不由的滑落,在夜色中渐渐隐去。
那日,灼月一袭绿色婚装,气息奄奄的躺在他的怀里,双眸逐渐失去了光泽,然她却嘴角带着笑,强撑说着,“枫,我身为般若命,天地难有容身所。别为难玄渃,就当我欠她的,还了吧!”
一壶酒尽,宁之枫这才说道,“她会拿来古藤的,此事你不要告诉琦。”
临訾微微蹙眉,将蝴蝶放到廊口处的花坛里,掸掸身上的灰,起身朝内室走去,临关门前,看向宁之枫说道,“别让她再接近后神,其他的我不管。”言罢,合上了门。
宁之枫幽幽叹了一气,拎着空了的酒壶,几步一晃的朝着芳华阁走去,最后也不知是真醉了,还是听见了谁的呼唤,恍惚间朝着花圃深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