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犯如此大罪,以为有赵韪撑腰就想逃过一劫,是不是太过异想天开。
刘璋面带冷意的看着对方,他已经不是历史中的那个人了,搬出赵可吓唬不了他,而且费了这么大功夫将此人擒住,不利用一番,岂不可惜。
“我呸!”
见刘璋油盐不进,一副誓要将他置于死地的模样,赵庸顿时恼羞成怒说道,“刘璋小儿,汝可别忘了,若是没有我叔父上书朝廷,扶持于汝,这个益州牧之位,汝何德何能能坐的稳当,识相点就赶紧放了我,大家就当作无事发生,若是执迷不悟,被叔父知晓的话,只怕你吃不了兜着走。”
“放肆!”
见赵庸模样嚣张,甚至恶语相向,再三容忍的刘璋面若冷霜,显然他已经被彻底激怒了
“典韦将此人的嘴堵住,然后打断一只手,作为惩罚!”
“就等主公这句话了,这厮如此嚣张跋扈,我早就看不惯了!”
说完,典韦露出一残忍的笑意,然后左手探出,一把抓住对方的一只手,用力一拧。
咔嚓!
骨头的断裂声可闻,赵庸的右手略有弯曲,难以忍受的痛楚让他嚎叫不止。
“哇!我的手…疼死我了。”
典韦可不会顾赵庸的感受,他忠实的执行着命令,一把将对方拽走。
后者只能一边捂着骨头断裂的手,一边跌跌撞撞紧跟着对方脚步,嘴里还谩骂着。
“刘璋,汝竟敢如此下狠手,我叔父绝不会做事不管的,汝给我等着...”
“蠢货,你还是想想自己的处境吧!至于汝叔父,我迟早要将他本人以及势力连根拔除,又有何惧呢!”
听着对方渐渐远去的叫声,刘璋深吸了一口气。
……
锈迹斑斑的灯柱上,一缕微火左右摇摆,散发着微弱的光芒,仿佛时刻会被周围无边的黑暗所吞噬。
爬满藓苔,残破的青石墙上渗着大量的水渍,沿着石缝顺流直下,滴在地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响。
“好冷...好饿!”
某间牢房内,赵庸躺在角落,缩成一团。
潮湿阴冷的环境,单薄的衣裳根本不能抵御寒冷侵蚀,他只能抓住为数不多干燥的秸秆盖在身上,瑟瑟发抖。
多日未有进食,导致睡眠不足,使得赵庸两眼凹陷,面色苍白。
华贵的衣裳粘满泥浆与污垢,失去原先的亮丽。
“算算时间,估摸着已有几天,那人手段如此狠辣,莫不成真要把我饿死。”
想到此,赵庸染满污垢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恐慌。
正在这时,寂静无声的黑暗处,响起了一阵脚步声,这声音从远到近,每传来一声,落在赵庸耳里,都让他心颤一下。
嘎吱!
破旧的牢门被人打开,走进了一位身形微胖之人,而他身后则有几名手持火把的大汉跟随。
这进来之人,便是刘璋与典韦一行。
“赵庸,本以为汝两天便会认罪,没想到一拖就过了五天。”
刘璋用手捂鼻,环顾了周围一眼,然后看向对方戏谑道,“看来是我太低估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