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等待片刻后,典韦便带回来了一个令人沮丧的消息。
“那秦宓外出拜访友人,还未归家。”
听到这个消息后,刘璋只能咒骂今天运气不佳,而他事物繁忙,又不能在此等待对方。
“那秦宓既然不在家,只能留信一封,等下次有闲时在行拜访。”
无其他办法的刘璋,只能留信一封,试试招募,看能不能成功。
“成与不成,就看运气了,反正我尽力而为了!”
这般想着,刘璋骑上了马儿,然后对着王累说道,“走吧!先回县府,待这里事情完毕,我便要赶回成都。”
于是,众人跃上了马儿上,与刘璋一道前往县府。
……
秦府,某书房内。
一袭黑色儒服的秦宓手捧着一块写有字迹的锦绵,聚精会神的看着。
在傍晚之时,秦宓带着一位友人回到了家中,而仆人便递上刘璋留下的信扎。
“这刘璋倒是与众不同,身为州牧,地位尊贵,既然屈尊来访,恰巧我不在家中,还留下书信,阐明来意,如此求人之态,倒让我有些难为情,不好拒绝。”
“秦君,是何事让汝为难。”
秦宓身侧,一位身高八尺,相貌端正的年轻男子问道。
此人名为彭羕,广汉人士,素有才识,只是性格骄傲,与他人难以相处,惟敬秦宓,与之交好。
“尽在写在这信中,汝看看便知。”
说着,秦宓便将手中锦绵递了过后,而彭羕接过手中,便急不可耐的看了起来。
片刻后,彭羕将锦绵递还了回去,然后说道,“此乃好事,秦君才识过人,口才了得,如此大才之士闲于家中,岂不让费时光,那刘璋贵为州牧,礼贤下士,既有意征辟汝,君何不应之。”
“彭君,汝太抬举我了,宓无大才,也不想去做官,整日与案牍为伴,我只想多看诗书,过些闲暇时光。”秦宓摇了摇头,看向彭羕,轻声说道。
“秦君,向往那些隐居之士,过着逍遥自在的生活,此想法倒是从未有变化。”
彭羕打趣了一句,脸色又变得担忧起来,“只是,那刘璋亲自来访,又诚心相邀,就算君不愿,只怕他也会善罢甘休。”
“何况,这战乱世道,何来世外桃源可以隐居,还不如寻一明主,帮助社稷,待功成名就,在隐居山林,岂不美哉。”
“彭君,言之有理。”
秦宓看了对方一眼,然后望向窗外景色,“若是我不愿,定会将那刘璋得罪之,我秦家乃县中大族,若被刁难,届时如何在此长居。”
“而且,这乱世之中,根本无安宁之地,我观那刘璋近些时日的所作所为,乃谋后而动,非庸人之举,寻他庇护,倒是不错的选择。”
“哦!依秦君之意,是答应那刘璋出仕吗?”
“若不想重蹈伯豫之事,只能如此。”
秦宓苦笑一声,然后看向彭羕,露出了莫名笑意,“我知彭君素有大志,想有所作为,只是未遇贤主,不得重用,那刘璋与其父不同,素有野心,想成大事,如今求才若渴,君可投之。”
闻言,彭羕两眼一亮,他看向秦宓兴奋说道,“好!那我便与秦君一道,看看那刘璋如何,是否潜龙在渊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