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之言,犹如金石,只是此事重大,容我等考虑几日,在行回复。”
“嗯!此事事关自身前途,的确要慎重考虑。”
见两人如此举动,刘阖也不催促,然后告别说道,“今日便谈到此刻,我过几日在前来拜访,届时希望二位将军能做出正确决择。”
就这样,二人把刘阖送出了营地,然后又回到了营帐内。
……
“娄君,此事汝以为如何。”
“还能如何,在这梓潼不仅受气,还受人制约,若是不答应,可还有别的选择。”
不知何时,娄发又拿出配剑,开始擦拭。
“那刘表与主公一样,乃汉室宗亲,当今名士,若投效之,又不吃亏,再者我等与刘璋、赵韪不合在此受人排挤,何不转移其他之地,另谋出路。”
“事情并非如此简单,那刘阖满口花言巧语,怎可信之。”
沈弥摇了摇头,接着说道,“而且我有预感,那刘表遣人入蜀,所图甚大,定是想染指益州,若是我等投之,定会被利用。”
“被人利用又有何妨,若是汝不愿,那我便一人与刘阖合作,反正在如何变化,也总比这样不上不下,最后落个走投无路的下场。”将长剑装好,娄发有些生闷气说道。
“我知汝心中所想,我二人情同手足,一损俱损,既然君坚持要举兵生事,那我只好舍命与之一起,谋一番大事。”
做了决定之后,沈弥整个人仿佛轻松了不少,“不过,那刘表既有意图谋益州,那么我等便可假意与刘阖合作,只要将刘璋、赵韪等人解决,届时这益州归属,便看各人本事。”
……
数日后,沈弥、娄发布置筵席,宴请刘阖,实为谈论举兵之事。
“所谓识实务者为俊杰,两位将军拨乱反正,若是举兵成事,刘公定会论功行赏,届时封侯拜将,指日可待。”
说完,心情大好的刘阖便自饮了一杯。
“刘君,太过抬举,只是刘璋势大,坐拥广汉、蜀二郡,又有吴懿、庞羲等人拥戴,兵足将广,仅凭我二人之力,只怕独木难支,难以事成。”沈弥面露无奈,看向对方说道。
“沈君,说的没错!先生又不是没有看到,我二人屯兵于此,受人制约,连那小小县令也敢在俺头上撒野,别说举兵起事,只怕稍有举动,就被刘璋带兵镇压。”娄发也是一脸急色,出言复合。
“两位将军,勿要担忧,阖单身来此,定是有万全之策。只要将军举兵起事,益州自乱,届时我便修书到荆州,请求救兵,刘公收到消息便会出兵,以为外援,只要平定益州,两位功不可没。”刘阖一脸笑意的看着二人,劝慰说道。
“若是有外军来援,举兵起事,倒是不惧,只是…”
“沈将军,还有何担心。”
刘阖面露急色,生怕两人退缩。
“先生有所不知,此地乃广汉地界,乃郡守吴懿管辖范围,他屯兵雒城,虎视眈眈,我等若有所动作,只怕队伍还未壮大,便会被吴懿带兵镇压。”沈弥两手一摊,有些无奈说道。
“如此说来,必先将吴懿引开,才可举兵。”
刘阖叹息一声,然后说道,“只是我一介文士,吟诗作对倒是在行,这行军打战,只能仰仗两位将军了!不知诸君有何方法应对。”
“弥倒有一策,若是成功,这益州必乱,届时吴懿出兵,我等在举兵,便有时间去攻占其他县城,壮大势力,益州触手可得也。”
沈弥看向对方,嘴角上扬露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