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这时,屋外一阵骚动,紧接着响起了仆人慌乱的声音。
“张校尉,汝未经县令允许,不得入内。”
“滚开!那赵令只是小小县令摆什么威风。”
紧接着又响起一阵拳打脚踢与叫骂之声。
“该死!那沈弥、娄发尽然如此无礼,让我去教训一下他们。”
房内,黄全面露怒意,只是他刚起身,便被赵令制止。
“算了!与一介莽夫如何讲理,反正他们来此,也是为了粮草一事,既然有求于人,还如此嚣张,那今日一斗米也别想要到,这便是对他们无礼的惩戒。”一脸得意的赵令,冷笑说道。
“那在下就等着看一出好戏了。”
黄全想了一下,又坐回了原位,然后一脸戏谑的看着房门,等着两人到来。
这时,房门被人推开,沈弥、娄发二人走了进来,身后还有两位仆人抬着一个大箱子跟随。
“赵县令,真是好雅兴,把酒言欢也不通知一下沈某,真令人失望。”
这样说着,沈弥与娄发便随意找了一张案几坐了下来。
见此对方不仅不行礼,还如此随意,黄全一拍案几发怒道,“沈弥、娄发,赵县令还未请两位入坐,汝等如此无礼,真当县府是汝等私宅,可以为所欲为。”
“两位勿要拐弯抹角,来此所谓何事,快快道来。”见此情景,赵令一脸铁青的说道。
“哈哈!赵令汝以为我等今日来此,是为粮草一事吗?”
未在意对方愤怒的眼神,沈弥大笑了几声,然后又说道,“非也,我是来保等性命,指引二位一条明路。”
“保我等性命?汝等是何意。”赵令立刻起身,看向对方质问道。
“如今天下大乱,天下英豪纷纷起事,刘璋无能,难以成事,我等欲举兵起事,谋就一番大事。”看着二人,沈弥一脸激动的说道。
只是,赵令并不领情,他一脸惊怒的说道,“汝竟敢反叛,就不怕刘益州带兵前来,取汝狗命。”
“取我性命…真是笑话,那刘璋中我计策,带兵平复,自顾不暇,何以取我性命。”
沈弥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冷笑。
闻言,赵令先是一愣,随即想到了什么,面露震惊之色。
“中汝计策?原来这一切,是汝搞的鬼。”
“自然是我等谋划,不然那些羌人何故反叛。”
言毕,沈弥脸色一正,然后指着身后说道,“好了,废话到此为止,这里有一箱珠宝,若是投降助我起事,便同享富贵,若是执迷不悟,那我只好送汝等一程。”
看了那一箱珠宝,赵令脸色一阵变幻,最终摇了摇头。
而黄全脾气暴躁,他只是沉吟片刻,便大声骂,“汝一介匹夫,为何降汝,纵然今日我性命不保,待刘益州回兵,定粉碎汝之野心。”
“哼!待那刘璋回来,以为时已晚,我羽翼丰满,何以惧怕于他。”
沈弥面露冷色,从箱中抽出利剑。
“既然两位冥顽不灵,那休怪我斧下无情。”
而娄发则从中抽出一把利斧头,然后看向对方,露出残忍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