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张任剿贼不利,准备带着残部撤军,退回阆中,奈何甘宁引军追击,紧追不放。
两军相持数日,为免全军覆没,无奈之下,张任只得下寨自守,另派人向刘璋求援。
阆中地界,某军营处。
帐内,张任跪立在案几处,静静的看着铺在其上的简易地图,不知在思索什么。
下首处,刘璝、泠苞、邓贤三人则沉默不语,或抓耳挠腮,帐内气氛有些压抑,让人难以忍受。
这几日战事失利,四人时常其聚一起商议对策,奈何对方太过强大,四人又无谋士相助,在如何谋划,也无计策。
就在这时,营外一阵骚动,四人心中一禀,立刻披挂带甲,冲出帐内,看看外面发生何事。
刚到营门处,四人便见营外有一骑来回奔走,那人手持锣鼓敲击,嘴里高声大喊说道,“张任小儿,躲在营中算何好汉,快快出来受死!”
见此情景,刘璝手握剑柄,一脸怒意说道,“可恶!那甘宁匹夫,攻寨不得,又派人前来叫器,与之受褥,还不如出兵,与他拼杀个你死我活。”
听刘璝扬言出兵对决,邓贤立刻摇头说道,“不可!我军新败,据寨自守,尚能保全,那甘宁武力超群,其手下悍不畏死,若出营地与之对决,恐非敌手。”
听了此言,张任点头说道,“邓君,言之有理,出营对战,只能逞匹夫之勇,如今之计,只有等待援兵到来,方能将此贼击败。”
此言一出,众人皆低头叹气,虽心有不甘,但也清楚,只有帮手到来,才能解决此困境。
而在这时,其部下来报,带来了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
“启禀张司马,阆中县令黄权已到营外,自称受州牧之命而来。”
四人闻之,皆心中大喜,知道援军到来,随即张任环顾众人,开口说道,“定是主公援兵已至,快请人到帐内商议。”
言毕,四人立刻出营迎接,将单骑在外等候的黄权请入营中。
帐内,待众人坐定,张任才开口问道,“黄君此来,主公可说了什么。”
黄权并未立刻回答,他看了对方一眼,然后轻笑一声,问道,“张司马,剿贼大败,是否恐州牧责罚!”
“任有负重托,受到责罚,也是罪有应得。”
张任轻叹一声,表情有些低落,自投刘璋以来,每逢两军交战,他必身先士卒,为的就是建功立业,出人头地。
可如今独自领军,却遭遇大败,不仅前途无望,连以往的自信也深受打击,自己差点一蹶不振。
见张任如此,黄权摇了摇头,然后语重心长的说道,“张司马勿要多虑,州牧体恤下属,他了解情况后,并无责罚之意,只是让汝擒拿甘宁,将功补过。”
闻言,张任心中一喜,随即又想到什么,脸色一禀说道,“我军大败,士气低落,若无援军相助,恐非甘宁敌手,如此情况,怎能将功补过。”
“张司马放心,州牧不仅亲领大军前来,且已有破敌良策。”罢了罢手,黄权一脸自得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