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这衣裳料子上乘,做工精细。这才拿了去,自己补了补穿在身上。怕是浪费了便不太好。”
“你看这衣服做工精细,款式庄重,这刺绣也是花团锦簇的,妈也甚是喜欢。今日起来才穿上,不过墨你要是觉得不妥当,我这就换下便是!”
陈母见相初葭这么多年不回来,陈青墨还守着一件衣服不放。连自己母亲穿着也要讨回去,便有些不乐了。到最后语气都僵硬了几分。
陈青墨见陈母赌气,不禁有些莞尔。不过还是摇了摇头对着母亲道:“嗯,这衣裳也的确挺配母亲。庄重大气,彰显妈当家主母的身份。”
“不过却是不太适合妈穿。妈,这是葭的冕服,你不能穿,要是穿了就是簪越。你要是喜欢这样式,明日里我陪你去县邑找裁缝做。稍作修改就好,肯定合你心意。圩上怕是没人能做好!”
“冕服?哥,你可别告诉我葭是个贵族,王公国戚什么的哈,你不能这样吓我,妈一向胆,我也怕死哩!”
却是铎辞正在上楼,听得陈青墨这样,开口问道。不过显然也是没有当真,嘴里满是揶揄之意。陈母也是一脸诧异,脸色惊惶的看着陈青墨,就盼着陈青墨吐出个不是否认才好!
但他们却是失望了,只见陈青墨点头道:“嗯,铎辞你对了,葭就是个贵族,而且是个大贵族,出身名门。不然怎么不会做活计又能精厨艺,又是知书明礼会做人?那是因为那是大族名门专门培养出来的。”
“妈,你不是知道葭姓什么吗?还给她上了陈家祖谱上去了。相初葭!北国就是冉相国。以冉相为氏,相为姓。葭就是姓相,她家就是冉相氏。”
“妈、铎辞,你们葭是不是贵族?我告诉你们,葭就是北国皇室血脉,他父亲是亲王爵。在北国掌着军权,真真儿的王公贵族。放到哪都是顶阶的豪门!”
陈青墨到这也是叹了一口气,不由的埋怨着母亲。道:“妈,我还以为你知道葭姓名,心里有些底才是。平日里葭身上那也是贵气逼人,就算在家里穿着不太正式,那也应藏不住人瞒不过你们才是啊。难不成你们就没想过葭会是个贵族?都这个时候却是被我吓着了。”
到这里,陈青墨指着陈母身上的衣服道:“再这衣裳,一色的玄黑,还广袖交领。不但用料上乘,手工更是精细,我们这乡下根本就见不着这种做工和款式。还有这袖袂、肩上的刺绣,绣的就是凤凰。看着不像风凰是因为没绣齐整,没有把整个凤凰显露出来,以示与正式冕服的差异。”
“妈你就没看出这刺绣就掺了金线吗?这么多年了就没掉色!这是葭母亲在葭二十岁诞日要离开北国来南山的时候,与葭父亲一起裁剪做的出来。贵重无比!葭也是甚是喜欢,在临江城和南山时经常穿在身上。只是不知为什么漏在家里!我怕他人见着不好,才收了放进箱笼里。不想却是被妈见着拿了穿在身上!”
“妈,你上次不是葭家里那么大气,给七的出生月子礼钱就是一万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