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江把锅翻过来,将还未倒完的滚汤往无名门将手上一泼。无名门将被烫到后,松手使锤子掉落在了地上砸穿了地板。无名门将想深手去捡,结果白酒江竟然一脚将他的手踩得陷进了那把锤子的锤头里。
无名门将的右手被挤在凹陷的锤子中动弹不得。
白酒江道:“你这家伙竟然手比锤硬,定是吃了不少粮食。”说罢,他拿起大锅扣向无名门将的脑袋。
无名门将伸出左手一把抓住锅口边沿,道:“我早知你看穿了我的计谋,摒弃了与她的前嫌。我现在只好亲自葬送你们二位。”
白酒江手握“羹典”,道:“孙枫棠洁是个好名声的女人,怎么会养出你这等不肖之屑?我今日便替她清理门户!看我用这把剑料理你!”说罢,白酒江一剑将无名门将刺死。
蝶花血懵了……
白酒江道:“哈哈。我也不知剑霸王为何如此开心,竟然带着“崩邪败”出来游玩。”
蝶花血看了看自己背上的名剑,她明白了一切;原来是这把剑出卖了自己的身份,都怪自己不细致,出门前从邓豪那儿回自己的房间里时,放置了面具却忘了放置剑。
白酒江道:“姑娘放心,吾乃山中之人,不问世事,你的秘密不会有外人知道的。天父的名号已经让我享受太多,我早就已经厌倦入世的生活了。至于剑桀子与我的杀子之仇,我也已经释然了。毕竟用剑之人,必将死于剑下,更何况是江湖上用剑的人。而且,姑娘你气宇不凡,是个豪爽之人!你必定与那剑桀子毫无关系。”
蝶花血道:“前辈明察是非,且放得下牵挂,实在令晚辈佩服。只是,前辈如何知道,这一切的阴谋的?”
白酒江笑道:“厨师精则通药膳,用药精则晓卦象。吾白家祖先乃是彭祖,通养生与膳食,亦通道。”
蝶花血惊道:“厨师难不成还得会观微之术?!”
白酒江道:“今夜我愿和你畅谈一宿,你且听我细细道来。”
在一旁观微的墨客我笑了,这白酒江是和我一样的修行人。
次日,天明,蝶花血启程归府。
邓豪见蝶花血的衣襟上有着大片油污,大惊道:“天理难容!师傅留下我,自己去吃了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