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笑的是,他们天真的认为,仗着人多就可以将王墨拿下。
王墨是从来不会惯他们这臭毛病的,剑吟长啸,寒光冲天而起,他抽出了那柄剑——辟水剑。
辟水剑是一柄上好的软剑,剑的主人是暗杀组织“黑石”里一等一的高手,曾经用它杀遍了天下人。
辟水剑一出鞘,王墨就成了真正无情的杀手,那柄软剑的剑招快而密集,剑路的走势飘忽不定,像是风中的细雨,令人难以琢磨。
使刀的本以为自己用刀背防住了辟水剑,却没想到那柄软剑忽然弯曲出一个诡异的弧度,剑尖轻轻点住了他的心脏。
只需轻轻一点,那人的心脏立刻停止了跳动。
使剑的见同伴丧命,立刻发觉辟水剑的独特之处,大声提醒道:“当心!他使用的是软剑,留神他的剑尖!”
这句话刚讲完,使刺的喉咙已经被王墨划破,嘴里吐出大口的血泡,咕噜噜地说不出来话,痛苦的死去了。
“让我来!”
使钩的冷笑一声,他的钩天生就是剑的克星,多少成名的剑客都死在了他的钩下。区区软剑,更是小菜一碟。
使剑的见同伴并未重视自己的话,再次提醒道:“不要大意,他的剑——”
他的话还没说完,使钩的已经死了。
接连死了四个同伴,这四个同伴在半天前还和自己一同喝酒,现在转眼间就成了尸体。
使剑的怒火冲天,愤怒淹没了他的理智,甚至忘记自己不是王墨的对手这件事。
当一个人失去了理智,被愤怒冲昏头脑时,那么他就离死亡不远了。
使剑的也死了,死的干净利落。
王墨从对方的尸体上拔出辟水剑后,环顾四周,对着地上的尸体蓦然地笑了,“你们这是葫芦娃救爷爷,一个一个送啊!”
何安杰不知道葫芦娃是什么,但是他确确实实被王墨的剑术震惊了,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一开始看走了眼?
这也难怪,因为他对王墨的认知,全都是听手下人讲的——也就是当初在何员外的宴席上和王墨一起吃饭的那帮人。
这些人一开始就不待见王墨,还怎么可能去讲他的好?
而何安杰还真听信了手下人的话,以为王墨只是个贪图钱财的酒囊饭袋,不值得收为己用。
尽管后来宋西坡极力劝谏何安杰拉拢王墨,但已经先入为主的何安杰无论如何也听不进去了,这才轻视王墨。
事到如此,何安杰知道再怎么后悔也没用了,既然王墨这么有威胁,那就不如尽快除掉他!
何安杰坐在石凳上,问身前的家丁道:“冯阳,以你的武功,有把握杀了他吗?”
叫做冯阳的家丁沉吟片刻,颇为自负的说,“杀他没问题,只是需要多费些时间。”
何安杰点点头,抬头看了看天色,月亮不知何时已经挂在了夜空中,“既然能杀了他,今晚就别让他活着走出这池塘了吧。”
王墨大笑几声,冷冷的说道:“何安杰,你以为你身边的那仨瓜俩枣能奈我如何?快点洗干净脖子,乖乖让我杀了吧。”
“你算什么狗东西,竟敢在我面前放肆!”何安杰大怒,“冯阳,给我立刻杀了他!”
冯阳没有动,而是眼睛时刻盯着王墨的手,对何安杰说道:“公子,如果小的现在冲上去,咱们就真上了他的当。”
“为什么?”
冯阳郑重的答道:“他的飞刀很快,一旦小的与他开打,就无暇保护公子。那时,他的就能轻易的杀死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