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一个熊孩子能有什么用。刚才也不知道怎么就放他俩进来了,咱们家供佛村里都知道。”张老头虽然嘴上一直在叨叨,但是拿符的动作却停了下来。
“算了,就先放上面吧,我怕撕下来老二会疼。”说完张老头转身走了出去。
张老二老婆走到床边,看着昏迷的张老二,难过的流下眼泪。过了一会,张老二的老婆拿了香灰香油和糯米面,兑着纸包里的粉末,和成了灰白的稀糊。
和好后她掀开衣袖,手腕上的伤口她自己看了都恶心,几天下来除了痛感减轻了,完全没有好转的迹象。其实她自己也知道,这个伤和张老二的伤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几天下来伤口并没有扩散,就只有这一块一直在腐坏。
她看着和好的稀糊,心想,就死马当活马医吧,涂下看看。她对自己的伤口也很忌讳,不敢直接用手碰,就用和稀糊的筷子直接蘸了点抹到伤口上,轻轻推开。
一抹上去,丝丝清凉就从伤口渗透出来,还带着轻微的刺痛感。
这时候张老头喊她做饭,张老二老婆怕蹭到衣服上,就扯了块布条把伤口松松的扎了起来。
姜典和玄夜先把西瓜送回了家里,然后又出门去接姜迪。
天台上黑影了,路上几乎没有人。玄夜看了看周围,说:“人还真是少。”
“不是人少,是躲的快。谁不怕死啊!对了,你刚才给二婶子什么东西啊?”
“药。”
“你还有药啊?”
“怎么,你要吃吗?”
“不吃,谁没事想吃药啊。”话刚说完,姜典想起来刚才玄夜就给自己喂了颗药。不过那药好像真是好东西,他到现在都觉得神清气爽,呼吸顺畅。
“你刚才给我吃的是什么药?还有吗?”
玄夜看了他一眼,问:“还想吃?”
姜典摆摆手说:“不是,就是好奇,再说我也不知道那药啥功效啊。”
“那可是好药,华佗炼的,千金难求。”
“得了吧,还扁鹊炼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