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山色如春潮激荡万象更新,色彩缤纷的大地,紫气盘绕谷中,谷中藏有好多的宝物!”笑白站在坳边的一块石岩上,仔细的往下扫看宝山谷中的东西,心情变得起伏跌宕的。
宝山中稀奇古怪的东西很多,多得数不胜数,许多树木与石头,向天射出一道道七彩的光芒,与谷中的紫色气雾交织发生幻化。种种变化莫测的幻境令人如入仙境,真假虚实不可捉摸。单单仅此光景,大山谷里已显得格外的与众不同。
包围宝谷的山,全是数百丈高的石山,一眼环视,可见数十个山峰环绕成一个很大的圈岭。
圈岭上的山峰多是奇峰峻岭,由陡峭的岩壁或石崖组成。远远的粗粗的看着,可见陡峭的山岭构成天然的防守屏障,平常生灵,根本不可冒失的攀爬而下。
他脚下的大片山地,也多是怪石嶙峋的岩石或是悬崖。从周围深深的谷壑构成的内里,可以粗略的看到宝谷像极了一口巨大的铁锅。
站在山坳遥遥的放眼向下看,一些发着彩光冒白气的奇稀树木,数之不尽色彩斑斓的奇石,裸露不长草的小片小片的异土,它们都有一种神奇的吸引力,让他抓心挠肝的好奇着,向往着。
“呵呵!这么多的东西,随便抠出一件拎去卖了,只怕也得金子百两往上。
老天!如果真能得到至宝,回去秋水涧中的家,怎么也能新盖一座上好的房子。而爷爷奶奶呢?他们的盼头我的希望,也许所有的改变就在这里呢!”柳纤纤向她的人吩咐着什么,他一个人静静的看着静静的想着。
“唔!仅此希望还不成!既然是到了宝山中,当取之有道方为最好。
秋水涧中山穷水瘦,我们最需要的东西是什么?爷爷奶奶他们,最想要的盼头是什么?我该好好想想!好好的想一想!
对!强筋骨,养气血的东西,才是他们需要的。他们那么老了,行动不便还要朝出晚归,得到尚好一点的食物,必是先给我吃饱,他们对我那么好,我得回报。
三老各有疾病,老态龙钟的,我想要他们变得年轻一些,最起码,不会走几步就会喘气如牛的呀!
什么时候,若能找到补气养血的宝物,那么爷爷奶奶的年老气弱,或者能补救一些回来,传说中的奇珍异宝,说不定……说不定他们的病痛折磨,也可能用它们治好。
得到有用之宝,回去秋水涧中的家里,让爷爷奶奶重焕新生,那么我在村子里,起码腰杆子也更直一些,我想改变诸多的坏事。”
他想得很快也很多,想到挺直的腰杆子,那是他做人的道理,虽然关于做人的道理有些模糊。因此他有些心虚,也有点激动,扭头偷偷的扫看众人。
但见十丈远处,柳纤纤仍然向她的人马吩咐着什么,似乎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的表情,更没有人洞息出他的想法:“唔!好机会呀!今天我得看看清楚,心头的想法,千万不能暴露了。
马福这个骚猪,始终盯着我!去!他如果计较了,我可以装聋作哑,虚与委蛇了好么!只当想认识,只当是为了长长见识尔也则也!”
心中所想千遍万遍的渴望,渴望使他的一双脚变得不由自主,眼睛已盯着三十丈远的下方。在那里一棵奇异的大树,令他极欲探寻。
但见大树头上,一团发出耀眼光芒的东西,像石磨子大小,光芒四射的耀眼光华中,还有一层多彩的晕光笼罩着,很是奇异。
那团东西让他想下去更好的看一看,悄悄的走,悄悄的绕到一处陡峭的土坡,脚步不自觉的走着,向下悄然无声的滑动着。
马福果然盯着他,见他向宝谷鬼鬼祟祟的下行,立即快步追了下去,张开双手拦截他,厉声吼他:“公子,想干什么?没有令旨,不能下山!”
“唉呀!我!”他从迷人的幻想中猛的清醒,笑一笑后尴尬的回答道:“我……只是好奇!行,我不下去,总成了吧!”
“由不得你!跟我回去!”马福架住他往上硬拖,复回之前的那处岩面。然后,他守在笑白的身后,笑白感觉很无奈,只好规矩的看向远山深谷。
另一边,纤纤的声音显出少女的娇羞,柔声的吩咐围成弧形的众人:“你们止步在百丈范围,任何人不可逾越。”
马福快速跑到她的面前,将笑白异常的举动告诉她。
纤纤听完轻轻的摆一摆手,吩咐他道:“放心,他只是个凡人,姥姥交待过,须善待于他,知道么?”
“是!”
“马福,待一会儿,可仔细察看谷中之物,它们是多还是少,稍后时,请报与我知悉。”
又低头应道:“是!师父。”然后垂手立于旁边。
纤纤淡然的点头,但把眼睛看向遥远的一方天地。在那方遥远的天地中,有一座入云的高峰。她看了一阵子后,对马福轻柔的说道:“刚刚时,我收到仙姑之密,有些事儿需得紧去打理。所以,你们都要在此等着,我去去就回。”说完话背身起步,朝左方的横岭一个点步悬飞如蝶,身后飘飞的白绸上下飞舞,翩翩然犹如嫦娥奔月的美丽,天仙的优雅出尘入化。
笑白立即看见她的功夫,看得吃惊禁不住惊讶的喃喃道:“凌波微步么?柳姐姐是会轻功的人么?我看不出来,她的功夫藏得好深,好厉害的身手!”
“呵呵!当我杏林居是什么?家主乃是世外的高人,健步如飞?那是当然的!”夸人如赞自己,马福骄傲的对他说。
山谷中的宝药红光溢彩,让他时不时都会莫名的心动。稍后时,见马福在向一帮药众说着什么,他故意的远离他们,再次悄悄的躲到一处大石头的旁边。
他痴迷的看着山谷里,眼珠子骨溜溜的转着。他一边防备马福,一边仔细打量底下的深谷,嘴皮如和尚念经,时时发出嗡嗡的吟咏声。
“唔?是……三花八珍鸡?”他突然用手猛搓眼睛,再次确认:“真的是它,那只古古怪怪的山鸡。
这……这只鸡,不是说远走天涯了么?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
谷底处的一粒彩点异常醒目,笑白被它深深的吸引。那个彩点,时不时的伸颈向天鸣叫,咯咯哆咯,发出母鸡下蛋后的那种得意的鸣叫声,而在走路的时候,身子大摇大摆,永远都是一副无人敢惹的威风,所有那些特别的姿势,不是三花八珍鸡阿朱,还能是谁?
“这只老骚物,原来藏在这里。不好办!它是只记仇的种,对我肯定还是怀恨在心。
想一想在上一次,这个家伙有点狡猾,力量也比我厉害,爪子喙子与翅膀上都是力量,我与它打的话,肯定是打不过的。下去了我如果遇到它,怎么办呢?事儿有些棘手呀!”转而想到:“不管那么多了!无论如何,得先了解好里头的东西,要不然,没有目标更不好行动。”
他悄悄的走回去,见到马福在扫看谷中之物,便站在他的后边耐心的等着。
直到马福拍手,好像已将宝物清点完毕,他才满怀期待的靠将上去,陪笑讨好的说:“马大哥,你的眼力厉害,怎么可以看到那么远那么多的东西?好厉害,谷中这么多东西,你能这么快都点完了?”
“哼哼!”马福揉搓着眼睛,听出他的话中带有明显的歪心思,乜斜着眼神看他:“怎么?”
“我……我!”笑白完全想不到他突然又用这种眼神看他,心中千言万语立即变得结舌巴巴:“我也不……不晓得想干什……什么!”
“哼哼哼!”马福的眼睛有毒,只一眼便瞧穿了他肚子中翘首以待的那些蛔虫,沉下脸,朝地上狠狠的吐一口水:“我呸!”
“喂!马福,你什么意思?”笑白心虚的外强中干的反抗他:“看不起人么?”
“呵呵!我的嗓子带痰了,不好意思!公子原谅。”马福原地转三圈,见到有药徒看着他,碍于仙子的面子,并不好对他当场揭破,只是不带好气的反问他:“我一目了然于心于胸,数物这些事并不难。山谷里的宝物我全部点完了。只是你的话中有话,不善于表达的心究竟想做的是……哪样?”
笑白知道自己的想法已被他识破,理了理后头的长发,竭力令自己变得毫不介意,故意嘻嘻笑的回答:“哈哈!哈哈哈哈!马大哥,你想多了!我想哪样?都不想哪样!”
“哼!公子,猴子捞月或雾里看花,都不是你可以够得着的东西,所以做人呢?得本本分分!”
“马大哥,你果然想多了!我只是想请教你,里头有这么多的山珍地宝,都有哪些名堂。
我想问你,吃哪些东西可以返老还童?比方说,像年老体弱的老人,有没有宝药令他们返老还童?”
“返老还童?有宝物的话,当然可以,只是,如果要让年迈的人由老变少,那么所需要的宝药,起码得花费黄金十万两以上,告诉你,那是天价一样的贵。”
笑白听得怦然心动,语气突然变得急促:“那么?你……你是见过的么?”
马福乜斜着眼光看着他:“当然……是没有的!我长那么大,只是曾经听人说过,没曾见到有人真的使用过。”
他并不死心,仍然充满期待的问道:“哦!大哥,我想求问你,像驼背的,瘸腿的,僵硬的腰脊骨的人,或者是,容易整天气喘如牛的老人,所有这些难治的怪病,下面的宝谷中,可有治他们的好药草?”
马福见他问的只是这些,放松了警惕与责备的心,不禁好奇的对他说:“公子,你问的这些,都是普通之病。普通之病,只需城中的大夫开些草药,勤作调理就可。”察言观色,又疑惑的问:“公子,无缘无故,你问这些作甚?”
笑白嘿嘿的傻笑一阵,把之前的想法收敛,心所无忌渴望的说道:“大哥,不懂之处得多问一问,爷爷常常教我,求知若渴者,要的是不耻下问的诚心!”
马福紧紧的盯着他,扭动嘴角坏坏的笑:“呵呵!很可惜,你的眼睛,已经出卖了你!”
笑白知道,马福的神情变化快而且很阴,如果不想让他抓到破绽,只得努力更正自己。平下心绪,向他抱拳躬身相问:“大哥多虑!哪里有?我只是年少轻狂,心思多动多变的坏小子。
不过,关乎宝药的知乎,关乎年迈的人怎样可以改变天意,乃在真心的想法。我知道,人穷志不穷,怕的是夕阳西下时,一腔热血化余晖。是以,小子真心实意的请教于你。”
马福点头了,也终于不为难他了,牵动脸皮假意的笑着说:“老人的通病乃是天意,任何好药也无法痊愈一个彻底。
告诉你,人老了以后,百病侵体,若有顽疾,于平时只须控制,如果人死不了,寻常的病痛也没有什么。”说完,不再想理笑白的问话,转头扫看着宝山下方的动静。
笑白想到秋水涧的爷爷奶奶,他们的身影如在眼前,一瘸一拐的,气喘吁吁长吁短叹的,横眉竖眼暴辣子怒气冲天的,他的心头生出许多怜悯,喉咙变得苦涩无比:“为什么?”
一段时间过去,急上前去,对马福声音焦急的说:“马大哥,也许老人家的病痛对你来说,都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疾小病,可是,你知道么?老人家的各种病痛对我而言,却是天大的难题,我一直为它感觉内咎,很难受。
时值今日偶见宝山,我想到了很多很多。你们都是浸润在药山药海的医手,所以我很想了解,爷爷奶奶的病痛,可有不花钱的好药治愈。”
马福见得他此时的态度大有转变,他的脸色也变得诚恳而友好。事实上至得此时,这个马福,方才扫去了那个晚上被笑白痛揍带来的不快。
他顿了顿身,仰头朝天哈哈大笑,然后得意的对笑白说:“好!你终于不那么猖狂了!告诉你,能治好老人家病的药有很多……很多!
只是,你所说的这些病,根本用不着名贵的药材,只需一般等级的即可。”
“那么,你能告诉我几个好的药方子么?”
“呵呵呵!”
投石问路呀!沛公之意呀!他知道自己的目标,也知道马福必会有所保留,听得虽然失落,更多的是生出另外的渴望:“马大哥,你大人有大量,小子这次有礼了!”
马福似乎不胜烦扰,咳嗽几回,只得对他认真的说:“依我看,驼背的瘸腿的硬腰子的人,多是患有骨疾,或是年老气弱,由筋抽肉萎所造成的。一般的医者,只需对他们对症下药,着重长期调理即可。
而你说的那种气喘,多是由肺弱见疾,那么,医者需要见到病人,把脉观色之后,方可诊断一个明晰,再而下药更妥。
好医者需五看三懂两比较,决不能妄医,所以说,百病用百药,在此我不宜乱作误导。”
“马福,你朝天打哈哈干什么?”
“呵呵!不曾也!我说,假如你能拜家主为师,只要你清正本心,刻苦钻研各方名单,那么我相信,你很快也能成为名扬四海的名医。名医么,到时候,却不用求人问病了!”
“马福,讽刺我么?”
“非也!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公子心诚我则之乎,一笑对一笑矣!有什么不懂,问来也则!”
“好吧!你阴阳我怪气,半斤八两了!”
马福笑道:“彼此彼此!”
笑白见他没有阴郁的神色,也听得欣喜,尝试的问道:“马大哥,山谷里的东西,有何名堂?我们能下去走走,一起去看看么?”
马福正色的回答:“名堂,没什么名堂。公子,没有家主的允许,你我不可擅自行动。”
“那只……三花八珍鸡?”
“它?它本来就活在这里面的。只是,常常贪恋人间美色,会时不时的溜走。而且于我杏林居中的自由,家主已交待过,由得它跑去哪里,并没有人管。”
“啊?那么?这只东西在药谷中,岂不是天天吃香喝辣的?天天都将宝物当饭吃,大饱口福了?”他根本想不到,死鸡公阿朱,竟然是在这个宝山里长大的,怪不得每次见到它,都是斗气昂昂的很刁。
他再次盯着山下的那粒小彩点,喉咙骨骨的律动,吃醋,渴望,有些难过,还有许多莫名其妙的顾忌。
“它的命,怎么那么好呢?”
“哈哈!告诉你,它吃不了多少。再说,它吃的东西,多大半的都长成了鸡蛋,如此一来,倒是便宜了吃鸡蛋的人。”
“啊?什么……哦!哦哦哦!”笑白的心情乱得很,很烦恼又有莫名的冲动。挠一挠后头,复又想到积压成病的心事,不死心渴望的向马福求道:“大哥,我们下去半山道,这样行么?”
“不,在这儿站着,对下面的东西也能一目了然的看清楚,根本没必要。”马福有些生气,一手夹住他转身往回走:“公子,不好意思,我们在上头继续等吧!”
三番四次的试探,他知道马福专门对付他。
机会从哪里来?那群药徒很规矩,或站或坐或打盹儿,他的心思急转,灵机一动问道:“马大哥,能告诉我,谷中东西的名称?”
“嗯?”
“刚刚看你时,你的嘴巴念念有词念得很快,我好奇,请你说说里头东西的名字。”
“哦?”马福狐疑的看着他,鬼鬼的笑问:“你想听?”
“嗯。我想对它们有所了解,明识它们的药途。”
马福呵呵的笑乐怀,正色的快速的说道:“名称么?这个倒也可以。听好了,这里的东西在世间平常通用物的名堂之上加上天材地宝所惯用的好名称,再冠以一些完整的药理药效作为它的名字即可很好的记下,如此玄乎?”
“呵呵!这么玄乎?”他尽可能努力的听,可是马福的话叽里呱啦下雨一样扑来,让他顿时听得懵逼了,很不安:“能……说慢一点么?”
“不至于。公子,学识得心诚,我说你听着,可要认真的听好!”
“嗯!好吧!”求人不可如意,他把巴掌拍耳朵,尽量变得耳聪目明。
马福长吸一口气,语气快如浪花:“野山参冠个头名,为千年野山参。灵芝冠个吉祥的名字,名叫百年朱红玉珊瑚凉血镇邪小神草灵芝。
梅花鹿,长着血红的分叉的大鹿角,顾名思义全称为百岁旺血小天角小神兽大三色傲世梅花鹿茸补的精大真宝。”
“等等,你……慢、慢一些!”只听出野山参与梅花鹿,其余的全都是废话,他的头皮有些发麻。
“呵呵!通天草,以名可知它为可以帮助通人体四肢百脉的神奇大药。在此地,称它为叶中生叶花里藏花百年结果流金岁月通化一体通透利湿利尿大川百骸之杂色星火通天小神草。”
“娘的!人在屋檐下他家不低!”他的眉毛拧紧,把两手一摊,一脸懵逼的问:“叶中生花叽里呱啦的通天小神草,什么东西?”
马福换了一口气,邪邪的坏笑道:“啊哈!对的,公子果然聪明。接下来听真了!落难石,它乃……”
笑白的额头冒着汗,他已经竭尽全力的听,片刻时开始头晕目眩,把手叉着腰硬生生的挺住,他在努力的坚持着。
“野山鸡,在此亦为奇珍之物,全名乃为百年凤凰锦绣三花翎彩红腹伪扒小珍红冠速走八珍天妖补血锦山走地的阴阳鸡。”
“哈哈,你这个……又来蒙谁呢?三花八珍鸡,五个字,多么简单?”他听了半天,全身不能自己的发抖,总算得到有一个熟悉的。
“不,公子,此鸡非彼鸡,同族不同种。”
“什,什么?难道不是说骚鸡公阿朱?”
“嗯!它是一只走错门道的凤凰,在药谷中,不能算它是只大宝物。公子,你犯困了么?”
强振精神,大声回答:“嗯!有一点。马大哥,说吧!请说,我一时半会还倒不了。”
“蟾蜍,在这儿的可有一个全称,名叫五百年大修真土中怪天山雪岩一奇孤品玉莲吞天白雪玲珑通皮剔透的千毒百解白环圆扣绝世无双蟾酥神油新练的小神灵老蟾蜍。
屠龙天干,它乃为……!”
“顶住!娘的,你唬人么?我顶不住了!”双手用力压着脑门,尽可能努力的让他不倒。
“那么,我还说下去么?”马福狐疑的问他。
他无可奈何的说:“行!但求你说慢一些,我发力忍着呢!”
“呵呵!那我不客气啦!千灯花此为稀世少见的大宝药,在此方是最好的大珍品。它的全称是为千山独绝百年独开千花一簇千叶一托千变万化百色共润解毒凉血的救命长寿化功内敛固法仙花。……”
“嘭!”笑白终于直直的倒下地里。好一会儿爬起来,马福仍然叽里呱啦的数着天珍地宝,他已听得彻底的傻了眼,气急败坏的连连大声的叫道:“打住!打住!快快打住!”
马福收下丹田之气,坏坏的笑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