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青懵了,哑着嗓子问,“这是为何?”
银欢含羞带怯地碾着鞋尖,“咱们过一会子就跟着耿司马走了,这些干粮是我悄悄给你预备下的。”
古青有些发晕,他们为何要跟着耿少恭走,走到哪里去?
见她不明白,银欢忽地一下笑了,还俏皮地点了一下她的鼻尖,“你呀,真是个木头,守着个将军,竟什么事儿都不晓得。”
古青被她奚落得莫名其妙,但也后知后觉这事儿肯定跟卫无殇有关,于是等银欢走后,她则径直走到卫无殇住的屋里。
耿少恭还在里头呢,听见动静,抬头一看是古青,不由乐了,起身就热络地伸胳膊去揽古青的肩膀,“小老弟,你怎么有空来了?”
古青虎着一张脸,正眼都没瞧他,只冷冷道,“我有事想问卫将军!”
“问吧。”耿少恭大大咧咧地扬扬下巴,好似他能做卫无殇的主一样。
“没你的事!”两个声音异口同声。
耿少恭颇为尴尬地缩回手搓了搓,刚转过身要走,却又跟发现了惊天大秘密一样回过头来指着卫无殇,“呀,你竟然说了四个字!”
古青只觉得有些头疼,这家伙,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怎么当的司马?
她哪里知道,卫无殇平日在战友们眼中都是冷冷的跟个冰人一样,寻常事情是不开口的,只有碰到大事儿才说几个字,也仅仅是两三个字罢了,只有非常重要的场合才会成段地说。
今儿能在古青面前说上四个字,怎能不让耿少恭惊讶万分?
卫无殇看着耿少恭那副失惊打怪的样子,只把那双清风明月般的眸子一斜,耿少恭就乖乖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