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了捕俘拳,而且越打越好,但我决遵老爷爷的话,不在平常人身上动拳,军人也不行,和连长师傅的要求一致。我只把掌握捕俘拳动作和套路当成是修炼的辅助手段,因为平时也用不到内气内功,这对于修为进境是有影响的。
只是和教自己捕俘拳的连长师傅对打时用上内劲,一招一式真打,让自己体内内息流动,能让内力得到消耗,用得越苦,对内力增进的帮助越大。和师傅一起切磋,能够得到他的纠正,而他面对我蕴含内力的拳脚,也是鼓足力气抵挡,亦别具一番感受。我们两人均在这样的教练中获得提高。
我能持强不匪,让边连长对我看重,放心地教我那些格斗术,常拉我和他对练,说与我打,能打得酣畅。
当然,边连长并不满足和我交流,还要把我当成鞭子,督促着侦察连的干部战士在擒拿格斗技能上有大的提高,好在军区大比武的竞赛中有把握与强手抗争。
可我平时在和那些战士们练拳时,挪腾闪跃、借力卸力,就是不让他们打到我、贴近我、困住我,当然更是不能擒住我。两三个侦察兵根本拿我没办法,一群人上来我就点穴击破他们的气力,掌推肩靠,攒力扑击,常以人为撑杆翻出人群向外跑走。
我毕竟练气快五层了,当我聚集内气向他们穴位上点下,都会让他们败下阵来。我翻来覆去的几招威力不大,但他们也是无可奈何,我却掌握运用的愈发自如。
我身体灵活、身形太快,他们打不到我,打起来更是急得不得了。边防团的首长见操场上一群大兵困不住一个小孩子乐得哈哈大笑,屡屡对他们施以加训的惩罚。而我得到的彩头,就是挨个给他们号脉,通过了解壮者的脉象与以前的病人脉象相较,提高我的脉诊能力。
看到他们被练得精疲力竭好不痛苦,我的慈悲心发,晚上就寝前给他们挨个按摩,消除他们的劳损,帮助他们减轻疲劳。一、两个星期给他们做上一次,这些当兵的都说好,管用,要我教他们,被我用“只会做不会教”的说法拒绝。
边连长不以为意,他知道有些事是人家的不传之秘,强求不得。父亲却对我有责备,我向他解释,一是非我门人是不能传的,二是他们没有修炼过我的功法,学了动作也不会有我按摩的效果。爸爸这才觉面子上好受些。
战士训练,时有崴脚、伤筋骨的,我也把师门的正骨手法用在伤者上,为他们快速解除伤痛,我的正骨技术是越用越熟练。以前在山里,人烟稀少,很难用上那些按摩、正骨之术,临床经验就欠缺,到了达来乎布上手的机会太多了,这动手用力的治疗方法也熟练太多,渐渐我在营区混得个“小按摩师”的称号。那些年纪大的军官和他们的家属也找我按摩,每次我都先号脉,觉得他们身上有病的就不敢在他们身上动手,有把握的能扎针的用针灸之术给他们缓解。
我总是宣称:我没学会治病,只能试试去缓解病痛。一个十五岁多的孩子,大人们也不能强求啊!妈妈问我:“你学医学了几年?能给人治病么?”我回答:“我只见过老爷爷给别人治病,我自己是没有给病人开方下药的,老爷爷不允许。”
妈妈见我运用自己的医术很谨慎,便大胆让我使用军队的骨伤疗药治疗比较重的骨伤。在给我那些药膏时,妈妈仔细给我介绍了原理和成分,让我从另一种全新的角度认识药物在治伤过程中所起到的的作用和具体的恢复伤处的功效。对于这些传统的骨伤外敷药,是老爷爷不曾知道的,而通过了解、使用也丰富了我对骨伤治疗的见识。
眼界开了,我便开始研究起内蒙古当地特产的中药材,比如肉苁蓉、锁阳、黄芪、沙棘等,这些都是增加人体功能的药材,总觉与本门道医养生、刺激生命活力有关,是很有效的强体生发之药,再配上人参、鹿茸等大补之药,做出的丸药会是很厉害的。我悄悄试着配药,制作些对战士在高强度训练中可以增加他们体能和气力的丸药,以后也成了我的独门兴奋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