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起来好像不怎么会走路,走的磕磕绊绊不说还会摔倒,就好像……是刚学会走路的婴儿般。
这是怎么回事?她明明是看起来是十五六岁的女孩啊,而且,这里不是月朗的宫殿吗?上次来的时候这里没有一个人,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
我拉拉月朗,示意他往后边看,他看了看,见我面带不忍,只好站住,道:“你还记得那棵银色的枯萎的小树吗?你替她倒了营养液又替她堆了一大堆的雪,她活过来了。”
我左手敲到右手上,明白了。
“她说了她要追随你啊,人家一个女孩子刚变成人多不容易啊。我们等等她吧。”
月朗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到:“你以为她是追随我的?她是树的时候,我每每一个人在庭院里坐着,总是看着她舒枝展叶,有一千年的时间,只有我们两个相对而坐,默默无语。她无心,也无意存活于世,透,你来了,你为她带来了生命,她为了你幻化出人形,蹒跚学步,你觉得她是想追随于我?别忘了,我能看透人心,这世间有什么是我看不透的?”
我歪歪头,似乎没听明白啊?什么意思?银灵儿难道是因为我而苏醒的?可她为了什么?难道也跟祸害一样?拿我当祭品?!
想到这儿,我往月朗身边挨了挨,那我可要小心点。
“那我们还等她吗?”
月朗没说话,只是看着慢慢走近我们的银灵儿,等她走近了才转身超前走去。
哦,这意思是让她跟着我们了。
我再次打量了银灵儿一眼,正好看到她抬起眼眸看我,那双被刘海遮的差不多的眼睛正直直地看着我,说不出的诡异,我抖了抖,扭过头不去看她,抱歉啊,我现在算是惊弓之鸟,谁都相信不起了,只希望你不要像祸害他们一样拿我当祭品才好。
回去的话自不必缀述,我们是第三天到的北京花儿胡洞,等到我站在乌他们家破破烂烂的大门口时,还没来得及喊门,就被月朗突然搂着肩膀抱离了门口,然后门就炸了!对,就是炸了!木屑都快变成尘雾了!那四散的木头犹如天女散花般飞的到处都是。
唔,这么大的威力除了乌我想不出第二个人了!
果然下一刻乌的怒吼声便破空而出,只听他吼到:“死狐狸!老子让你呆在这儿是你的福气!你要不乐意滚啊!谁让你说三道四的!妈的!上次的帐老子还没跟你算呢!立马滚!比光速还快的给我滚!”
狐狸!对了,上次祸害来的时候他确实是进到乌的院子里了,既然都进去了,这又是闹哪一出?
我很好奇!
我快步跑进去,就见狐狸一身西服又恢复成彬彬有礼的绅士模样,他弹了弹身上的木屑,悠闲道:“呵,不过是随便两句,你又生什么气?做人要学着淡定,你活了那么久,难道连这也不知道吗?”
这话贱的,怪不得乌叫他滚出去呢。
“透!你回来了!”小斗正在乖乖的怀里,见到是我,一个跳跃直接蹦到我怀里,我揉了揉它顺滑的皮毛,一口亲了上去,哎,我说怎么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原来是少了小斗啊,没它在耳边咋咋呼呼的还真是不习惯。
乌哼了哼,道:“回来这么晚,你是想我替你收拾烂摊子?还不快去干活?!”然后就回客厅去了。
我纳闷,烂摊子?什么烂摊子?乌有火干嘛冲我发啊!?
我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时候,狐狸朝我笑笑,道:“透小姐回来了?身体看起来恢复的不错,果然有墨狼照顾就是不一样。”
我对他笑笑,道:“你也别太作,乌脾气不好是大家都知道的,你小心他真的收拾你。”
狐狸微微笑笑,也不辩驳,只是抱起乖乖,朝我点点头:“透小姐的告诫我自然记在心里,只是乌实在有趣,让我忍不住想逗他。”
我:“……”
他是从哪看出乌有趣的?!我忍不住摇摇头,他要被乌打死我也不觉得有问题了。
“哎……”我突然想起,我跟他也有很多事要问,不过,我想了想,还是另找时间吧,现在人多嘴杂的,也不好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