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
夜璃微微侧着脑袋,直直的看着冥樊琉。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被人知道,父母是怎么死的,他是知道的。
妖神录,这种东西并没有在他这里。
“你不用装了,我都知道的。”
秦殊微微眯着眼睛,双手不自觉的抚上自己的眼睛。
“你看的见吧!看得见这只鬼。”
说着指了指孤零零飘着的小鬼,这哪里是什么鬼啊,这明明就是一具干尸!
“喂!你想怎样。”
天辰宗真是个奇怪的地方,这人居然公然养鬼。
“不过是想让你帮我个忙罢了。”
这是间接的承认了,这样也好省的他在做些什么。
他有说什么嘛?
“别装了,你这只狐狸一看就不是普通的东西。”
秦殊背着夜璃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睛微微的眯着。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夜璃幽幽的看着秦殊旁边的灰色影子,又来了。
“别担心,我不会说出去的,就算我说出去也没人相信,这天辰宗内不知道有多少结界阵法。”
“我只是想让你帮我查一查这个东西是什么而已。”
这团灰色的东西已经跟着他几十年了,怎么都赶不走。
也许看出来他也曾是该死之人吧,所以就一直缠着他。
“你自己都看的见,为什么要我查,而且这东西你是怎么做到把他隐藏的这么深的。”
“这些你就不用管了,你只需要把这个东西给我处理掉就好了。”
他虽然能看见这东西,不过也只是模糊的能看出是个人影子,其他就看不见了。
这东西是他在一个古战场中带回来了,虽然能杀死但是不知怎么觉得这东西很熟悉。
“好吧!”
红色的灵力在指尖聚集,白皙修长的时候接触到那团灰色的雾气。
红色的光点穿过那只鬼的眉心,眼前出现一幅神奇的画卷:
百万雄兵对阵两端,少年一身红色的铠甲手中拿着一把玄尺剑。
“你可还执意如此。”
“为什么不呢!我本没有错为什么要这样了。”
白衣青年无奈的靠在断崖边,一只手臂处空荡荡的,另一只手上拿着一把红色的剑。
剑鞘早已经不知道丢到什么地方去了,青年怀中鼓鼓的抱着一团东西。
白色的毛毛微微露出了一点点,那是一只小巧可爱的狐狸。
“哥哥,如果你杀了怀中的孽障我便求师尊饶你不死,这样不好吗?”
红衣少年急切的看着白衣青年,一张稚嫩的小脸上全是乞求。
只要杀了他,只要杀了那个妖,他们就可以回到以前了。
那个时候的哥哥虽然冷冰冰的,但是至少活的好好的。
“姚儿,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再说……我是不会杀他的,遇上冥我觉得很幸运。”
“可是……哥哥你真的不要姚儿了嘛!”
少年咆哮的对着白衣青年大声喊道,都是那个该死的东西!为什么要!为什么要毁掉他唯一的哥哥。
去找别人不好吗!
为什么要抢走他唯一的亲人,该死,该死,都该死。
“夜姚,以后夜家就靠你了。”
说完白衣青年毫不犹豫的跳下了断崖!
“啊!该死。”
少年愤怒的把阻挡他的敌人全部虐杀,鲜红的血色染红了这片土地。
“殿下,大殿下死了。”
来人将手中碎掉的玉牌,呈给满脸愤怒的红衣少年。
“死了!死的好啊!”
重重的捏着手中的碎片,鲜红的血侵入碎玉中。
他日再见之时我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冥樊琉你这只该死的妖。
为什么要来招惹他的哥哥,夜璃你最好躲得严实一点,别让他找到。
死!谁死了?
夜璃猛的睁开眼睛,对上冥樊琉那算碧绿的眼睛。
“你没事了。”
秦殊平静的坐在椅子上,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歪着脑袋四处寻找,那个鬼已经不在了。
“别找了,已经消散了。”
“不过他让我把这个给你。”
说着一粒温软的红色晶石,便落到他手上。
“嗯?想起来了嘛!”
这种事情他不是第一次做,但是这还是第一次收到回礼。
“对。”
秦殊幽幽的看着地上的夜璃,少年可能是因为使用灵力的关系,面色十分苍白。
“他是什么人。”
对于自己救的人还是有些好奇的。
“一抹找不到回家路的孤魂。”
喝着杯子中的水,淡淡的说道。
也算是完成了一抹心事吧,任谁天天被一个鬼跟着也不是什么开心的事情了。
“你为什么要帮他!”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那个东西已经很模糊了,在过些时日就能全完消失了。
天辰宗内没有幽冥之气,所以于孤魂野鬼来说并不是什么好地方。
“没有为什么,大概是我身上的幽冥之气吸引了他吧!”
一个死过一次的人,能看见或是吸引什么奇怪的东西,这也不奇怪了。
没有说实话!这是他的第一感觉,不过……他没有立场去说什么。
“谢谢。”
手中的晶石不消片刻便被全部吸收,虽然能量不大,但是好歹也把消耗的给补了回来。
“如果玄卿枫不能教你什么,你可以随时来找我。”
“不用。”
抱着冥樊琉,抬脚离开。
不用吗!这么死心塌地了。
你刚才是不是看见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冥樊琉窝在夜里怀中,直直的盯着他。脸色不对,行为不对。
而且这个人明明才修理没多久,为什么溯源这种事情做起来这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