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克丝库莱茵还是被基拉同学给放了,少年丝毫不知道自己这个举动因为一时的个人善念会导致多大的祸事。
甚至即使当他在和尼高尔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尼高尔也以一个受过军事训练且处于服役阶段的军人,以假设处于第三方中立方面的视觉,告诉了基拉这么做的错误。
“虽然以我个人来说,当然觉得你做的是对的,而且我是十分支持的,但是平心而论,设身处地的想想,我要是这艘船的指挥官枪毙了你都算仁慈的。”尼高尔放下手上的杂志说道。
“我真的做错了吗?”基拉还是有些纠结。
“所以说啊,你们这些所谓中立的没有参与到战争中来的家伙啊。”尼高尔一副老气横秋的口气,“这场战争不是单纯的国家势力间的争斗,在现在这个白热化的关键阶段,这已经是两个民族,甚至激进派称这是两个种族的战斗,没有无辜的人,更何况是拉克丝小姐那种身份的人。”
“可是。。。可是这么做不是太卑鄙了吗!”基拉还是心有不甘。
尼高尔一时语塞,他不知道怎么和对方解释战争中没有卑鄙一说这种道理,有他爹一份功劳的中子干扰素,搞得地球能源危机全球人心惶惶的相比,你这边抓个议长千金当人质简直是充满人道主义光辉了好吧,这大概就是正式军和临时入伍的志愿兵的区别?
“放宽心,既然你还好好的还能来给我送饭说明他们是没打算细究你的过失了。”尼高尔开导眼前这个最近才交的朋友,不得不说这家伙是个极易内向的自闭用户。
基拉走了,监牢区域又只剩下尼高尔一个人。
一个人影出现在了牢房门前。
“刚才。。。谢谢你了。”穆看着尼高尔说道。
“作为朋友来说这是应该的。”尼高尔到是不怎么在乎,“看你的衣服。。。你应该是这艘船上军衔比较高的了。”
“哈哈,你说中了小子,目前我是最高的。”穆貌似得意说道,“不过我可不是舰长哦,甚至也不是副舰长。”
“你说这个我也没法感同身受,毕竟我们扎夫特没有军衔嘛。”尼高尔对这个问题没啥兴趣,“所以你有何贵干。”
穆尬笑终止,漏出一副认真的表情。
“那个啊,我听说你之前是克鲁泽队的?”穆饶有兴趣,“之前我一直没想起来这事,我想来问问你克鲁泽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人居然来问这个问题?尼高尔有点意外。
“克鲁泽队长。。。怎么说呢,比较神秘吧。总是带着面具,说起来我也想知道他面具下张的什么样,可是从来没机会瞻仰。”尼高尔说道,借着牢房昏暗的光线,尼高尔抬头看向穆时恰巧遮住了上办脸,尼高尔一时楞住。
“别动!”尼高尔突然出声惊到了穆。
尼高尔从床下抽出一支笔,迅速的在一本杂志上勾画出一个轮廓沿着撕下来。
尼高尔递出了纸面具。
“大约这个位置,你戴上看看。”尼高尔一边做出示意一边报以期待的目光。
啥子玩意?穆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了。
尼高尔看着感觉有点震惊,这不应该啊,为什么这么像?
“你这家伙到底是在干啥啊?”穆忍不住开口了。
“额,没什么,只是感觉有点巧合,嗯,怎么说呢,你和克鲁泽队长挺像的,如果你头发留长点再戴个面具感觉上差不多。”尼高尔如实说道。
啥?自己和那家伙长得像?和那个总是找麻烦的王八羔子?!
一时间穆被雷到了,甚至有了种是不是应该去整容的想法。
牢房中再次陷入了安静,但是尼高尔的心却一点都不太平。
刚才他没说实话,根据他自己脑补的画面,这个人和克鲁泽队长的相似度可能不是有点像这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