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皇兄在,他的扇子柄此时已经敲在贾登科的头上了。
“什么讨教,你明明就是……”
“这个诗谜倒也新颖有趣,驸马,你来试试吧?”荣允突然插话打断了荣炎,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他岂会看不出那些举子们的意图,只是,如果姚清沐不借这场琼林宴证明自己,恐怕永远别想在这些人面前挺起身板,也难逃攸攸之口。
之前,荣荔的题目姚清沐可以轻松答出来,是因为那些题目的谜底都是平时能见得到的实物,而这样不知道谜底范围的题,就真真把她难住了。
看她低头不语苦思的样子,荣炎心中一阵莫名的烦燥,一边用桃花眼恶狠狠地望着那个贾探花,一边思考着该如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答案偷偷告诉姚清沐。
“结了一树杏子怎么会全是青的,既然是白天又在下雨怎可能有星?三个人怎朝向四个方位?念经又怎可能不开口?天下岂会有这样的理?说不通啊,说不通啊……”琴殇用一根手指随意地拨动着琴弦,似在思考般的小声嘀咕着。
奇怪了,他明明是很小声在那儿自言自语,姚清沐却能将他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好像他凑在她的耳旁说的一样。
顺着他说的话在脑子里想了一遍,姚清沐几乎脱口而出:“岂有此理。”
贾探花明显一惊,望了望坐在上首的榜眼米及第,无奈地说了句:“确实是这个答案,我输了。”端起面前的酒杯喝了下去,仆人上前又重新倒满,他再次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