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身体像是被车子碾压了一样。
宋攸宁贝齿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声音,她双眸紧闭,白皙的手指抓着压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的手臂。
指甲该是陷进了他紧实的肌肉里,惹得男人的动作更大了一些。
宋攸宁眉头紧紧拧着,下意识就想要将身上的男人推开。
刚刚有这个意识,宋攸宁就想到在病床上昏迷了三年的母亲,想到大伯父他们一家机关算尽地想要将父亲留给她的财产抢过去……
宋攸宁试图推开男人的手,终是收了回来,默默承受男人施与的一切。
良久,男人结束,翻身躺下,均匀的呼吸声很快传到她耳中。
宋攸宁砰砰狂跳的心,随着男人呼吸的平稳而慢慢缓下来。
她转头,借着昏暗的灯光看着床侧的男人。
暖橘色的床灯打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模糊了他冷毅的面部线条,让睡着的他少了几分生冷。
这个男人,是秦家独子秦遇时,爷爷是某军区首长,外公是宁城首富,妥妥的红三代富三代。
在这样牛逼轰轰的背景下,秦遇时没选择入伍,也没选择从商。
而是不靠家里权势,成为宁城官司胜率百分百的涉外律师。
这些,都是秦遇时光鲜的履历。
而他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宋攸宁的丈夫。
他们两结婚满打满算也有一个月,领证当天没见着自己丈夫,随后一个月他出差在外。
期间,秦遇时只给她打过一个电话,说了一句话领证这件事,不准让任何人知道。
可他话是这么说,出差回来的第一天,就和她……
宋攸宁不知道秦遇时到底在想什么。
夜渐渐寂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