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这个狼崽子在自己眼前大声咆哮,魏延撇了撇嘴:“看来我还真是被小看了呢,既然如此,就如你所愿。”
在镇民担心的目光中,魏延懒洋洋地跃马而出,而对面的匈奴骑兵都象打了鸡血一样兴奋不已,一个个发出狼啸般的呼声,又引来一大批围观的路人。
刘豹握紧手中的铁剑,又想起了父亲于夫罗的叮嘱:你只是个小孩子,就算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这些自诩礼仪之民的汉人也不会怎么为难你,去吧,去拧下那家伙的脑袋来给我当酒器。他狞笑着加快马速,一剑朝着魏延的心窝刺去。
好象眼前花了花,眼前的魏延忽然不知去向;好象身子也麻了麻,怎么一下子头下脚上升到了半空之中。
魏延单手把刘豹倒提起来,冷笑道:“如此脓包的货色,多练几年再来向你魏大爷挑战吧。”
匈奴骑兵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王子刘豹就被生擒活捉,一个个惊得面如土色,纷纷张弓搭箭指住魏延。还没等他们做出下一步动作,每个匈奴人的马后突然出现了一个乌桓骑兵,雪亮的马刀照出了他们惨白的脸色。
蹋顿策马从人群中缓缓踏出,笑盈盈地对魏延道:“大家都是来参加比武招亲的,互相之间点到为止就好了,不如把小王子放下可好?”
魏延左右看了看,随手把刘豹抛在地上。
蹋顿笑得更加和蔼可亲了:“小王子,虽然说乌桓匈奴五百年前本是一家,但我还是不得不提醒你,大人的世界太可怕了,你还是回去娘亲身边多吃些奶水再出来玩吧。”
刘豹羞惭满面,怨毒地望了蹋顿和魏延一眼,爬上马带着手下飞快地跑远。
蹋顿向魏延略道了声谢,又对昨天那首同船渡恭维了几句。魏延对这些异族从来没多大好感,只虚与应事的敷衍几句。蹋顿也不生气,微笑着向魏延告辞,率领乌桓骑兵先走一步去赛场了。
望着蹋顿的背影,秋明笑嘻嘻地道:“看看人家,要出身有出身,要风度有风度,你们两个粗胚只怕不是人家的对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