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二次。
少年轻酌清茶,樱色的薄唇染上水色,更具诱惑之气,那双清冷又邪气的眸子就这样简单的看了他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只是那一眼还甚至根本不算是正眼瞧看。
那是像在蝼蚁的眼神,似乎在说着,你这般的俗人,没有资格说话。
清俊邪气的高贵,像是山的顶峰,甚至望不见最高处。
在那有些老久的真皮沙发上坐着的可能并不是什么在世俗可以轻易见到的,即便是所谓隐居者身上,也找不到一点与少年一样的淡雅气息。
这个人。
太危险了。
明明看上去清冷的不行,但却夹杂着丝丝的邪气,透露着让人恐惧的危险。
戴觉思明知这个人自己是惹不起的,但被那“春风吹又生”的怒火占据了大脑。
“两位的文采看上去倒是不错啊。只不过呢……”
戴觉思的话直接被再次沏好茶的黄言之打断,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是挺好的啊,不过呢,你就和我们就是天壤之别了,老大和我的文采啊,你啥时候看过啊,你不是就刚听过吗?”
黄言之看了看手上的表,“而且啊,你的文学功底似乎是在告诉我你这十几年都是白活了的,九年制义务教育上过吗?许总监六分钟前就对你下了逐客令,四分钟前还重复了一遍,我还以为当时是你死皮赖脸不走呢,原来是没听懂啊,哎,奇怪,明明是那么明显的逐客令。”
“e,算了,可能是因为我文采看上去倒是不错啊的关系吧。”
黄言之的一席话,让本就被打断话不爽的某戴姓同学失了方寸,恼羞成怒的端起凳子就砸过去。
但是角度却是向这秦隐的。